女大十八變，小女的樣貌而今已不是如此了。說起來，父女合奏音樂的機會是屈指可數的。還要多得小學的時候，學校製造親子機會，那次決定父女合奏一曲《只記今朝笑》（把《滄海一聲笑》化成二部的版本也），我吹洞簫，小女彈柳葉琴，合作起來倒也中規中矩。可惜在台上表演的時候，並無拍照。
現在所見的照片，是後來有某報紙的親子版來訪，拍照時要求拍個父女合奏的「造型」，於是才有這樣的一幀父女合奏圖。
光陰似箭，而今小女中學都早已畢業，快將廿歲女了！她的柳琴早變為「我」的柳琴──她不彈此琴久矣！反而是我偶爾會拿上手撥弄一下。
或者，也應該製造些甚麼理由，讓父女再合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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