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位中學生講解辛棄疾的《水調歌頭.盟鷗》,從其中的「凡我同盟鷗鷺,今日既盟之後,來往莫相猜」說到鷗、鷺等水鳥在中國古代常常是自由逍遙的象徵,又說到古琴曲也有一闋名叫《鷗鷺忘機》的。
其後倒是從「鷗鷺忘機」想到,今天城市人嚮往的境界或許是「鷗鷺忘手機」。至少筆者是這樣渴望:忘掉了有手機的存在。
筆者其實用手機不多,但講手機的聲音,就像林振強寫給譚詠麟唱的那首《刺客》般,無處不見其「身影」。在銀行、在酒樓茶餐廳、在巴士、在地鐵、在沙灘、在燒烤場、在濕地公園觀鷗鷺……總有一兩個人在附近大大聲講手機。
我幻想一個「手機」版的《刺客》,前女友愛大大聲講手機,分手後,每聽到有人大大聲講手機就想到舊情,心如錐刺。而碰到有人大大聲講手機的概率是百分之一千!
願望不奢侈,只不過是觀鷗鷺時能暫忘有手機的存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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