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趙來發兄辭世多天,但想到跟他並不熟絡,欲寫點悼念文字卻寫不出甚麼來,只好不寫,在心裡默默悼念好了。不過,昨天看到呂大樂在《明報》寫有關趙兄的長篇悼文,得知昔年的「張月愛」,原來就是趙來發當年的筆名(呂大樂又鄭重交代「張月愛」這個筆名也曾是他和趙共用過的)。啊!這個張月愛,卻是筆者當年非常拜服的文化評論人,也可以說是筆者對香港流行文化的認知的重要啟蒙者。
已記不清楚是如何跟趙來發碰上的,大抵應是八十年代中期的一個歌星演唱會的招待會罷,地點還隱約記得是在窩打老道山那邊的酒家。然後就久不久寫一點樂評稿到他主編的《信報》文化版去,記得用過的筆名有「樂蟲」之類。之後,也會很偶然的在招待會碰上。
九十年代初,筆者加入《香港經濟日報》,而這時趙來發是該報「文娛薈萃」版的主編,稍後,趙要離職他往,筆者受命接手,交接時,但見他對諸事交代清楚簡潔,行事真是乾淨利落。
零三年初,在趕往沙田馬場看香港電台十大中文金曲頒獎禮途中,我和他都迷了途,誰知卻是因此碰上了。那次他抱着年紀尚幼的千金,而我也與妻女同行,邊聊天邊找路,那情景,還尚在腦海。
自那次之後,就再沒碰過面,誰知,他才不過五十歲的壯年,便離開人間。世事無常,讓人唏噓,但祝他在另一個世界一路好走。而尚在這個紅塵俗世的我,也唯有善用光陰,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多為人間留點有益的東西。
稍後,這裡會張貼一篇「張月愛」當年論析香港中文歌曲的雄文,作為對他的紀念與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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