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報》的「談歌說樂」舊文章裡找到一篇文字,道及盧國沾當時寫《螳螂與我》的一些過程。
前月曾在這裡提過麥潔文的《螳螂與我》,當時,既沒有聽過歌曲,也沒有歌詞,故僅略帶一提。
最近,《螳螂與我》隨着麥潔文的新碟推出,也經常可在電台聽到。然而,也引來許多樂迷的疑問。有人覺得曲調熟口熟面,認為是抄襲一首外國新派鋼琴音樂的;有人覺得曲詞頗深奧、很費解;也有人很欣賞歌詞,認為很有新意,很有深度。
詞的作者盧國沾對此又是如何看法呢?原來,盧國沾在初稿中,是寫城市小品的,題材也很新鮮。後來,此曲的作者泰來告訴他:「我作曲時,心裡想着黑海,就像你寫《漁舟唱晚》的那種感覺。」盧國沾猛然醒悟,先前寫的那首詞,確與音樂的安排各走各路。
由於音樂已錄好,逼得改寫歌詞就曲。盧國沾也樂意接受這安排,而不用寫一般的愛情歌詞,實在令他興奮。不過,歌詞若不寫愛情濫調,委實很花時間,盧國沾說:「用了三天的時間,一口氣寫了四個草稿,嘗試從中找一些恰當的情景,最後決定選了『螳螂』那個草稿。若果以同樣的三天時間寫情歌,至少我可以寫好七首。」
樂迷們發現了情歌濫調外的新鮮題材,每都歡喜若狂,原來填詞家得知不用寫愛情濫調,也有同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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