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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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05 07:20:39
「我年青的時候的確很野性的,我自己亦有此感覺,故我Teddy這名亦有用意的。你看我面上的疤痕,就是小時候和人家打架而留下來的,可幸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若到現在,年青人打起架來,就必定是刀光劍影,傷亡變為等閒的了。」泰迪羅賓指着他右邊面旁的一道疤痕。「組成Playboys樂隊是我對音樂的開始,當時我是以唱為主的,而作曲多數是交由Norman負責的,當時的樂壇很統一風格的,樂隊的路線亦起得較受落。不過合久必分,內中原因是很多的,終於Teddy robin and The Playboys解散了,而我獨自的走到加拿大去,當時,我真的很想獨自的去流浪一下,過一些沒有人認識我的生活。我在加拿大時,我一直下定決心不會在唐人街闖,因那裡太多屬於我自己的生活方式的,我自己走到一些鄉村之類的吧中唱歌,流浪式的表演。在加拿大,我首先前後的加入了兩個當地的樂隊,當時是以玩一些cover version的歌曲為主,當然,是要搵食為主吧!」
Teddy Robin再說:「後來,我與幾位志同道合的東方朋友組成了一個東方的group,隊中的成員有來自香港的,有來自韓國的,亦有從澳門去的,其中一人就是許炳森了,樂隊的名稱是Asianada,名字是沒有意義的,但內在意義是有的。」
「為甚麼你會解散了Asianada呢?」我問他。
「至現在我仍覺得,組織一隊樂隊是很困難的,四個人,四條心,樂隊一直演出時,各人便開始想實現自己的理想,表現自己的風格,於是內部不和的事情相繼出現。抱負不同,或自視過高亦是解散的因素。」他說。
「你覺得香港組樂隊的命運如何呢?」「可以說是很難成功的。」Teddy回答說。
「香港不同外國,外國的地方大,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走在一起,在花園的車房亦可以自成一個世界,他們可以盡情的玩自己的作品,把聲量調校到最好。但香港則完全不同了,多方面的限制令樂隊艱展抱負的。」在泰迪羅賓的口中,樂隊要走rock路線才能最能表現技術的一面。
「為甚麼這張新大碟至今才推出,與《點指兵兵》的時間相距這麼遠呢?」我問他。
「一來是自己忙於電影工作,而事實上我不斷在作歌的,例如為這幾部電影作了很多主題曲,不過是交由其他歌手唱吧了!」泰迪羅賓認為配樂對一部電影是很重要的。
「在新的一張大碟中,我重唱幾首電影歌曲,如《山狗》、《救世者》等,但我是經重新的改編過,希望有點新意吧!此外,在《胡越的故事》中,亦有兩首作品,更特別找來林敏怡作了《胡越情歌》之《這是愛》,敏怡很有才華呢!這碟中,有些作品是帶有rock味,我希望將搖擺滲入我的歌曲中,當然,有很多亦會兼顧到香港的市場呢!」
Teddy告訴我,他已暫放下監製電影之工作,與林子祥合拍一部名《鬼馬智多星》的電影,我們等着Teddy各方面的突破,為影迷樂迷帶來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