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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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25 09:27:34
人似浪花:倘若有機會的話,我願意重寫這一首作品。Jains Ian的女性化,傷感和自憐驅使我在填寫這首歌詞的時候,喪失性別自覺的能力。「人在笑,蟬在叫」這些語句,我相信應該屬於十六歲中五少女學生的多愁善感世界。唱歌的徐小鳳,寫詞的卡龍已經太老。另一首稚嫩和phony的作品。
倩影:我不介意寫一些很商業化的作品,但這首歌曲極之流行及播放率極高的確使我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播放率愈高,歌詞中已被留意的缺點愈顯得放大。幸好,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
煙外曉雲輕:和湯正川合寫。完成時間前後不超過四十分鐘。那是我最喜愛的一首商業化流行曲,軟綿綿的一首抒情歌曲,沒有意思,沒有內容。無病呻吟是你和我的通病。但我相信《煙外曉雲輕》對們何人的思想和意識都沒有害處。
老人與海:我相信很多人都未能看出歌詞的意思與原著(海明威)和原作(靳鐵章)都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對峙。甚至評論者周慕瑜亦以珠玉在前而將這首歌詞和靳鐵章的《老人與海》相提並論。據我的了解,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是一種積極的人文主義、人本主義精神,人未必定勝天,但本着意志力卻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克服環境、克服大自然。海明威的《老人與海》熱愛生命、歌頌生命。卡龍顯然缺乏這重澎湃豪情。粵語版本《老人與海》的老人卻是自然界的犧牲者。年老在意志力被高估,以及在自然界的誘惑和迷亂之下,作出錯誤決定,最後為自然界所吞噬。黯然的宿命論,你可以說我人生觀灰澀,讓我閉門懺悔,但請不要和靳鐵章比較。
雨:這是我最喜歡的小品式歌詞。最初的靈感來自馬田史葛西斯的《的士司機》,羅拔迪尼路說他希望下一場大雨,將城市的骯髒及罪惡一併洗去。《雨》寫成之後,效果與《的士司機》這個靈感贊助者要表達的相去甚遠。沒有慣怒、沒有激情、甚至沒有理想。原曲的輕快節奏與溫情的民歌風格是決定性的因素。
夜海港:Edith Piaf的《Autumn Leaves》。倘若依照原來的意境來譯寫,必然有粵曲小調的閨秀怨氣。夜鶯式的歌曲,枯葉過窗前,悽怨的等待,威利唱來會顯得造作。《夜海港》只是一部攝影機,混和着聲和影,純自然主義的描寫,不着跡於內涵,是自己聽得舒服的一首歌曲。
夜行火車:倘若有人覺得這首歌曲太日本化,那是由於那人對岸田智史的印象太深刻。我寫的相信還是很現實的香港。以香港火車為意象中心而寫出的文字作品,最深刻印象的應該是余光中來港任教於中文大學不久所寫的一首詩,名字已經不記得(拒絕去記起)。
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