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明周》2037期Book B的封面故事,頗有共鳴,特摘錄其序言與後記的片段,期與更多網友分享。
「廣東人一向被北方人稱為『南蠻』,廣東人袁崇煥為明朝捍衛江山,崇禎皇市稱他為『蠻子』,今天仍有不少人指廣東為『文化沙漠』,有國內著名學者指『廣州文化不如北京、上海之大氣』,又指廣州存在『那種根深蒂固的狹隘的地域文化偏見』。實際上,人們(包括外省人和廣東人自己)對廣東或者廣州的偏見,似乎才是真正根深蒂固的狹隘的地域文化偏見……你愈認識廣州,你愈感到可怕。可怕的是,原來大部分人從來不認識廣州所代表的嶺南文化。大部分廣東人妄自菲薄。廣州,是一個一踏足上去應該感到敬畏的地方,可是大部分人以為那是一個低俗的街市。廣東的首府被矮化成一個市集,二千二百年的興盛不衰之繁華歲月,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東南亞伊期蘭文化傳播的幅射中心,六祖慧能剃度之處,改變近代中國命運的革命發源地……」
「如果廣東人說廣東話,是『地方主義』,那麼難怪香港也有人提出,所謂『母語教學』應是普通話教學。阿媽明明講廣東話,點解『母語』變成普通話?……如果少數族文化值得大力保護,那麼,何以頗多人說的廣東話或者廣東文化就不值得大力保留,反而應該消滅之而後快?有國內學者嘲弄說六祖慧能傳教,一定不說嶺南話。問題是誰知道?誰知道一千年前中原人士說的語言,不會跟現在保留大量古音的粵語非常接近……若用地方主義去扼殺地方色彩,將好的東西視為『蠻煙瘴雨』」,不識者可能在旁陪笑,識者則不免咯血。廣州人重尋迷失了的廣州文化,的確有一種自我救贖之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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