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輝從荷蘭回來了香港,適逢香港回歸十年的慶典,所以他說這次回來要多停留些時間,好感受一下回歸十年的氣氛。
他從我這個博客小站上的電郵地址重新聯絡回我,昨晚更特地晚膳小敘一番。地點是尖沙嘴樂道的澳門冰室。多年不見,他倒是一眼便認出我,他道:「你的樣子沒變,只是多了點白髮。」其實他的樣子也沒變,可是當年有戴眼鏡,現在改用隱形眼鏡,卻讓我有點不敢肯定。
他以方大同的CD專輯《愛愛愛》作為見面禮,笑說雖然知道我已很少聽時下的歌,但很想逼我聽一下。嗯,朋友的良苦用心,是一定要接受的,我答說:「那我準備用兩個月時間去消化這張唱片吧。」
言談間,周說到唱片工業已是夕陽工業,語帶點點唏噓。是的,我亦感到,要是現在的CD唱盤壞了,還不知有沒有機會買到一部全新的。不過我對周說:「我相信還有很多人喜歡聽唱片的感覺。」
他還記得九十年代初,我從中穿針引線的一次填詞人聚會,只是他記不清地點,我說是九龍酒店,還記得有潘源良、周禮茂,他則記得還有林夕……噢,怎麼在我記憶中,記不起有林夕的,周耀輝補充說:「那時他應還在亞視工作,很遲才趕來。」記得這樣清楚,當不會錯。可見,每個人都有他的記憶盲點。
用膳後,二人還聊了很多,結賬後,還一起在尖沙嘴文化中心的海濱長廓散步,然後在星光行地下的許留山用了點甜品。之後,才道別。回程路上,想到我與他其實有個相同點:都很喜歡跟朋友面對面談天的感覺,可是圈中朋友都是大忙人,通常都不想佔用這些大忙人的寶貴時間,約一兩次不果,就不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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