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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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2 09:42:38
且說把那首《浪淘沙》寄了給盧國沾,一直無事。
一天,照常返報館上班,卻在報館的分部門信箱中發現一封給我的信。一打開,竟是盧國沾寫來的,共五大張紙,令我又喜又驚。
我屏住氣息的讀,讀到有一段這樣寫:
「彷彿有一個人長年累月的瞪着我日漸成長,並對我幾時哭過,幾時笑過,幾時皺眉,傷創在手或腦,都曾目擊並娓娓道來。而所述,有些是我自己也忘掉了的。能不嚇人麼?」
不知道自己寫的東西竟給他這樣的印象,不過,當他接觸我多些,就知道他這印象只是錯覺,我一點也沒有「嚇人」之處嘛!
憑此信,可知盧國沾真性情中人,對一個素未謀面但神交已久的人,因一首詞便可以回五大張信紙細道對此人的印象並欲進一步交結。
從這信我才得知,當日盧國沾一看《評盧國沾的詞……》此文時,便衝動得致電給報館的娛樂版主編,問此文作者究竟是誰,只是主編不允透露。
與盧國沾認識後,有一事令我很尷尬,因為他與樂評人羅鏘鳴頗多齟齬,而恰在八四年,羅要移居加拿大,遺下一個在《成報》的樂評專欄,屬意我替上,但筆名仍只能用「周慕瑜」。後來據我所知,羅鏘鳴應該不是一開始就屬意我的,也找過別的人(名字不公開了),但這些人基於自身已在音樂界裡發展,不宜經常對同行指指點點,都婉拒了。
話說回來,接寫了《成報》的欄子後,盧國沾很快認出「周慕瑜」竟變了是我,旋即收到他的一封信,言辭中似表示他某封公開信罵錯對象,但我不敢肯定,卻是很感謝他,鼓勵我堅持直言的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