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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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09 21:01:21
某回,偶然接到潘源良的電話,說漏看近一兩天我在《成報》寫的歌評,希望我傳真給他看看。如言照做,並在傳真了之後給電話他,問他收到沒有之餘,也好奇問為何要特別追看這兩篇文字。
「想看看你會不會評及某首歌及怎樣評。」他好神秘的說。
「哪首?」我也很緊張。
「就是葉蒨文那首《從前到現在》」
「咦!不是你填的呀?」
「其實是我填的!」
我鬆了口氣,也有點兒興奮,因為傳真給他的文字裡,有評及這首歌:「始終認為(潘偉源的)《祝福》是過譽,(他)新為葉蒨文填的四首詞,也不見幾許靈動與激情,比較喜歡的是《從前到現在》……」
我為文評及這首《從前到現在》時,一點不曾懷疑歌紙上填詞人的名字搞錯了,只是感到潘偉源為葉蒨文填的四首作品中,《從前到現在》最能觸動我的感受。而今,經潘源良這樣一說,才知道唱片公司又再馮京作馬凉,把潘源良的名字錯植為潘偉源。
與潘源良在電話中相對一笑。他的笑大概表示如此知音太難得,我的笑是高興自己的鑑賞能力還不算太差,不會因為掩上或換了作者名字,就感受不出一首作品的好壞。
其實想深一層,會替自己呼一聲「好險!」慶幸又闖過一次考驗,但不知到了何年何月,又會有類似的考驗,到時可能察覺不出作者名字馮京作馬凉,更糟的是好作品感受不出其好!也許這恐懼是好的,會鞭策自己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