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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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22 08:15:23
偶然會吟吟詩填填詞,也不介意遭指為「老餅」(香港人愛用來形容別人「老套、落伍」的詞語),自得其樂就是。
事實上,早在中學生時期,已喜歡「寫
不過很明顯察覺到,早年嚮往的是辛棄疾那種橫放的詞風,近年,則愛以一些平實的詩歌作楷模。
譬如杜甫的《客至》: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盤飧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
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
又或像白居易的《問劉十九》:
綠蟻新醅酒,
紅泥小火爐,
晚來天欲雪,
能飲一杯無?
連「家貧」、「隔籬呼取盡餘杯」、「能飲一杯無」都可以入詩,卻又不減詩味,實在折服。
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個平平凡凡人,做的是平平凡凡事,甚至居處連「春水」、「群鷗」、「花徑」都欠奉,有的只是橫街、小麻雀、唐樓樓梯之類,所以如果想「寫
倒不知,當年紀再老大些,「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