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獲授權,卻率先站出來,「代表」寫詞人,講幾句話,這個做法,無疑會引起猜測。對我所作所為,看做是先聲「嚇」人,「警告」詞評人,不要拿「盧國沾詞」開玩笑。外人有這種「誤會」,是可以明白的。
這麼看我,我頗介意。這些「有些誤會」的朋友,若曾讀到我在他報刊,寫的有關樂壇的文字,當知道我這種「仗義執言」的作風,有頗多先例可援。所曾「執言」的,部份實在來自其他樂壇老友的意見。我同意其觀點,便去做「仗義」的事,因此獲取的是間接的授權,所寫也堪說是同行的意見反映。
為甚麼只我表態,而沒有其他樂壇人士也表態?我以為這與年資輩份,有些關係。今日香港流行曲壇,還常有作品面世的詞人行列裡,似乎只有我一人擁專欄自重,因此我受其他詞人「所託」,囑我為他們挺身講幾句,這種事我基本上不會推辭。
其次,我詞給人批評的事,始於十一年前,期間從未間斷,別於疏密。所以,我比較許多現職寫詞人,有更多體驗。而所遇到的事例較他們多。因此把所得的經驗公開,話題自較豐富。
詞評之風刮起,有太多的不知所云的驗屍報告,我每都在想:這樣會不會,使有志學習寫詞的人,受了錯誤的教育,或者因此嚇得從此不再嘗試,誤信寫詞會動輒得咎。
罵錯了寫詞人,這還不算甚麼。但我假設,詞評人亂說胡言,對有心學習寫詞的人,起了誤導的效果,我認為決不會是好事。
強出頭的結果,給人誤會我耍的是「自衛」花招,不免令我難受。但想到:假如我不是寫詞的,人家便不會看偏了。也想到:為甚麼沒人考慮,錯誤的、不負責的詞評,對正在學習寫詞的人,產生甚麼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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