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分別要跟兩個朋友會面,期間則只好逛書局與影音店打發一點時間,在書局,赫然發現在周日看過《明周》裡介紹的《號外三十》已經上架展售。
果然很夠份量,一個巨大紙盒,內盛三大冊,分別名之為「人物」、「城市」、「內部傳閱」,找不到定價,肯定不會廉宜,拿起一盒,想把三冊書拿出來瀏覽一下,卻是很艱難的,很不爽的。我見如此不爽,於是轉而先去看看別的書好了。
然後隔了好一陣子,又折回來,今次很用心很「用力」的把那三冊書拿出來(這樣難以拿出來,放在家裡會常看嗎?),用最經濟的最有效率的方式把三大冊瀏覽一番,發現其中有有關達明一派、許冠傑與林夕的文章,為了不花太多時間,便挑了許冠傑和林夕的兩篇來瀏覽,林夕那篇訪問,是去年做的,篇幅都很長,但對我來說卻不見得有甚麼新東西了,而「夕三百」云云,但聞樓梯響,不見有人來,鬰哉悶哉!反而馮禮慈寫許冠傑,認為許冠傑當年打江山,憑的快歌慢歌兼備模式,實在是師法自許冠傑自己的偶像貓王皮禮士利,是把貓王五十年代的成功模式在香港的七十年代重演一次。嗯,這觀點倒蠻有新意。其實也很久沒有讀到馮禮慈寫這樣的長文章,「蘋果」化後的香港,紙上傳媒就是家駒遺句:「有娛樂沒有音樂」,音樂雜誌與報紙上的音樂版齊齊進了墳墓,音樂會的報導就是時裝、三點露不露的報導。馮禮慈的長文,原來只能在《號外》看了。
可惜,我很少看《號外》,而這一大盒的《號外三十》,我也肯定不會買回家,小小蝸居,放不下也襯不起這鉅著。惟有等日後在圖書館把它仔細讀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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