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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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0 08:10:14
對妻子尚且如此,對其他女性自然只有慾念了,他筆下的女性都是美女,都有「人之大慾存焉」。如說:
相思不惜夢,日夜向陽台。(《寄遠》第四首)
遙將一默淚,遠寄如花人。(《寄遠》第六首)
一為雲雨別,此地生秋草……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寄遠》第七首)
美人在時花滿堂,美人去後餘空牀。(《寄遠》第十一首)
見此不見人,恩情雲雨絕。(《代贈遠》)
桃花弄又色,波蕩搖春光,我悅子顏艷,子傾我文章。(《代別情人》)
葡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玳瑁筵中懷裡醉,芙蓉帳裡奈君何!(《對酒》)
……還有更妙的,《魯東門觀刈蒲》……「織作玉牀席,欣承清夜娛」只看到工人割蒲草,還沒有曬乾,數不曾織成席,他已經想到躺在牀上的美女欣然承歡了。
要不是有像
於此可以想到,不管是文學還是歷史,都容易「見木不見林」或「見林不見木」,而我們實在應該努力做到既見木又見林,甚至能見到「樹上有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