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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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4 10:51:17
在艾敬的《追月》專輯裡,有一首作品叫《黑貓白貓》。這自然是衝着鄧小平那著名的貓喻:「不管黑貓白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而寫的。
以鄧小平的貓喻為寫歌題材,艾敬肯定不是第一位,至少之前,香港的「天織堂」也寫過這種歌,歌名同樣是《黑貓白貓》,只是相比起來,艾敬的這一首寫得調皮得多了。
在有點黑色幽默的騷靈音樂伴襯下,艾敬這樣的展示她的貓聲貓氣:「近日來無法睡得好,因為越來越多的耗子只是不見貓。我家明明養了一隻貓,可它不抓耗子愛睡覺。
好久好久沒有睡個好覺,因為現在的老鼠它不怕貓。也許我家的魚兒又瘦又小,老鼠和貓的交易,誰又管得着!喵喵喵喵…
我想要隻抓老鼠的,不管它黑貓白貓,我想要隻抓老鼠的貓,不管它黑毛兒白毛兒。
終於我忍不住,有一天我變成貓,咬得耗子四處逃!」
這儼然是一個說給大人們聽的現代寓言故事,而一句「老鼠和貓的交易誰又管得着」,輕描淡寫的道來,卻讓人有無限的沉痛,聯想到的國是實在太多嘛!
艾敬幽默之處就是完完全全當寓言來寫,不必有一筆涉及真實世界,卻自然讓人有無窮聯類。筆者甚至想到,民間人士自發到釣魚台島插旗,也是為「終於我忍不住,有一天我變成貓」這寓意所涵蓋。
拿「天織堂」的那首《黑貓白貓》來比對一下,就會發現,「天織堂」那一首在寫的過程中,時刻不能捨離真實世界,於是作品寫成之後,能予人自由聯想想像的空間就相對減少。
創作之難,有時就在於難於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