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語歌文化歷史研究者,喜歡鑽研文字與音樂的創作,也喜愛數學與棋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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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2 09:39:19
記起八五年詞會的《詞匯》一週年紀念號中,林夕發表了舊曲新詞《變調》,由我來評介。這詞調寄蘇芮主唱的《龍》,很中國化的短調旋律,林夕的詞,我確信已達職業水準,這裡且引一些片段:
「今天有無數的叫聲,高呼永遠要看見歡樂,含淚唱半懂的歌,慶祝今後,可以希望,可以相信……千千對被騙的手,遮掩了這裡每個黑夜,仍未冷去的太陽,縱使蒼白,都要張望,都要支撐……」
對此詞,我讚不絕口,也盡量詳細的縷析,即以「可以希望,可以相信」這簡單八個字,我是如此的詮釋:『包含着無限的沉痛,三十多年來對山河抱過多少次希望和信任,在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破碎,信心失落之後,現在已不敢理直氣壯的希望,斬釘截鐵的相信,而是猶疑地說「可以……可以……」』
一次,聽到林夕與別的詞友談到這一段評論,說是深得他心。
不過,某一次,我卻令林夕很失望!
那是香港業餘填詞人協會的一次會員聚會,期間玩了一個聽幾秒前奏音樂猜歌名的遊戲。我與林夕剛好編入對陣的兩組,結果林夕以大比數猜中得勝。
事後他道:「沒理由的,寫歌評的黃志華居然猜歌落敗。」我陪笑道:「我靠的是資料,而不是記憶力。」也只不過是跌落地抓一把沙子。
夕心道:「食時食,填詞時填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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