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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28 05:24:23
詮釋“跨界音樂”
郝 巍
跨界人物
最近迷上一首叫做
安德烈·波切利常被媒體稱為“跨界音樂家”,不知他是否認同這個稱謂。說起跨界音樂,我們就會想起很多藝人的名字:如歌手莎拉·布萊曼、夏洛特·丘奇、喬什·戈洛班,演奏家陳美、古典辣妹、馬克西姆,還有神秘園等等,可以列出滿滿一單人名——都是媒體上非常活躍的明星人物。他們大都出身於古典音樂訓練,往往很自然地流露出典雅的氣質和純熟的技巧,而他們的作品卻融進了大量流行音樂元素,或乾脆以流行為主。而人們認為他們的唱片既不屬於古典也不屬於流行(儘管很流行),而是專屬“跨界”。
很多“正牌”古典音樂家也常常跨界,例如帕瓦羅蒂,他的“帕瓦羅蒂與朋友們”慈善演唱會,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開始舉辦至今,引起過巨大反響,鮮花讚譽,不屑斥責,全都經歷過了。在演唱會上,雖然帕瓦羅蒂只是不很嫻熟的演唱了一些流行作品,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讓人們看到:古典可以與流行同台,在善意與理想面前,它們沒有隔閡。這種跨領域的合作並非老帕首開先河,但他與流行明星的公眾影響力卻是前人難以比擬的。他們並沒有創作出新的音樂作品,但是帶來一種新的姿態和表達方式。
另一些跨界的古典音樂家則為樂迷奉上了卓越的唱片。這其中,馬友友堪稱典範。1998年他的唱片<Soul of the Tango>(探戈之魂)獲得了格蘭美最佳古典跨界獎,而那也是格蘭美歷史上的第一座古典跨界獎,意義不凡。此後幾年,〈Appalachian Journey〉(阿巴拉契亞之旅)和〈Obrigado Brazil〉(情迷巴西)兩張唱片又給馬友友帶來兩屆格蘭美最佳古典跨界獎。這三張唱片並不僅僅在商業銷量上獲得肯定,更重要的是,它們在精良的製作之上散發出濃厚的人文情懷,讓人回味。應該說,馬友友在“古典跨界”這個商業味濃重獎項中為藝術開闢了一條道路。
何謂跨界(Crossover)
“跨界音樂”譯自英文的“Crossover”。在歐美樂壇,使用“Crossover”的說法比“Crossover Music”多一些,正式一些;在我們的媒體語境裡,則“跨界”與“跨界音樂”會有動詞與名詞的差別。這倒也巧妙:先得“跨界”,才有“跨界音樂”。
Crossover大約有半個世紀的歷史了。它總是以一種音樂“風格”的身份出現,人們也接受了這個概念。實際上Crossover是唱片工業的一個“門牌”,不同類型的唱片都可以打上這個牌子。正如莎拉·布萊曼在接受采訪時所說,“跨界音樂其實是出於商業目的而被製造出來的叫法”。這個叫法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的意義。
Crossover在美國是跟排行榜密不可分的。而排行榜不僅是唱片業的銷量指針,也是文化生態的一種體現。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Crossover指某些在不同類別的排行榜上登榜的唱片。例如一張唱片既上了迪斯科榜,又上了節奏布魯斯榜。而流行榜(pop chart)本身就是一個大的Crossover排行榜,因為那上面根本就是一個大雜燴,不管是爵士、古典、還是搖滾,只要熱門起來,就都擠上了這個榜單。而那時候的排行榜類別,還體現出黑與白的種族劃分。當一位黑人歌手的唱片打入白人唱片排行榜時,即便音樂風格差不多,也被認為是“Crossover”。
到了70年代,Fusion Jazz(融合爵士)的商業成功啟發了很多唱片製作者,他們紛紛把爵士樂與其他各類音樂進行“融合”,開發出很多新種類。而唱片公司則精明地把它們統一標稱為“Crossover Jazz”。這類唱片聽覺上非常討好普通聽眾,後來事實證明,Crossover Jazz是爵士唱片市場復興的一劑良方。
再後來又出現了“Classical Crossover”(古典跨界)之說,而且成為排行榜中的一類,非常熱門。格蘭美也在1998年設立了Best Classical Crossover Album的專屬獎項。
及至今天,古典跨界已經成了最受矚目的Crossover,有時候人們說到跨界,就是指古典跨界。而眾多音樂家和表演家的參與也使這個領域變得精彩紛呈,並不能簡單的評價為商業噱頭了。
有些古典跨界音樂精緻討好,無涉現實生活,讓人們在一定距離內欣賞其形式美感。像莎拉·布萊曼,她代表了廣為大眾接受的一種古典跨界模式:曼妙的美聲,加流行的編曲。這個模式幾乎成了速成手法,以致很多歌手競相套用,大大降低了創造性。不過話又說話來,這類古典跨界並無太多創造訴求,它們看重的是某種手法對人們是否還有吸引力。
還有,我們常會“音樂”上面打轉,而疏略了其他。實際上莎拉·布萊曼代表的跨界音樂很多時候還是一種表演方式:音樂跨界,視覺也跨界。例如古典辣妹,她們只需持琴並以性感狂野形象示人,不聞其樂,即已“跨界”。
而馬友友則代表了另一類古典跨界,一種文化旅行式的音樂。正像那張< Appalachian Journey >的名字一樣,它用聲音描繪阿巴拉契亞山地的美國風情,講述移民故事,我們聽著,正像是做了一次文化根源的尋訪。這種音樂不會太讓人注意到“模式”,“模式”已經在音樂深度面前隱匿了。
這種跨界還讓我們領略到古典音樂家多面的魅力,正如在<Soul of the Tango>中,含蓄優雅的馬友友一下子釋放出了拉丁的狂放與市井的欣喜。假如皮亞佐拉聽到的話,應該會喜歡這樣的馬友友。
體驗跨界
很多人都聽過“鋼琴玩家”馬克西姆演奏的《出埃及記》,它使很多年輕樂迷領略到經典電影配樂的魅力,同時,對於多有閱歷的聽眾來說,它是一次特殊的,與“舊日”的遭遇。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遭遇呢?
我們的耳朵總在默默記錄,從高高低低的城市噪音到動人心魂的片斷音符,並在特殊的時刻喚起那些聲音,像是翻動聲音的相冊。一種聲音對我們往往意味著一種經驗,而這種經驗的累積形成了“我”的聽覺“背景”,塑造了“我”。
一種有趣的說法,當你翻開一本書,不僅僅是你在讀它,它也在讀你。我們與一首音樂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的耳朵和心靈在某時某刻遭遇它,而它以自己的方式見證了“我”(而不是別人)的在場。
跨界音樂常常使這種遭遇有特別的意義。當我們再次遇到《出埃及記》,那是記憶中的旋律,卻又是嶄新的登場;而“我”是一路走來的“我”,還是時過境遷,判若兩人的“我”呢?只有聽下去,感受。
經驗往往是最難言喻的,或者原本就是無言的。但它對我們又是真正寶貴的。
應該說,這種遭遇給我們帶來一次經驗的融合。其實,先鋒音樂家使用的“拼貼”手法在某種意義上也是聲音經驗的組合,但那是有意為之,而跨界音樂家們無意中給我們提供了這樣的文本,它不挑戰我們的聽覺,隨我們怎麼體會。
輿論中的跨界
台灣作曲家李泰祥,現在被稱為國內“跨界音樂第一人”。記得很多年前,人們只說他是寫流行歌曲的古典音樂大師,並無跨界音樂這般現成說法。還有,何訓田、三寶等也被一些媒體成為跨界音樂家。對他們這樣的古典音樂家(尤其明星人物)來說,跨界不是稱號,而是一種行為,充滿魅力的舉動。也就是說,跨界意味著一個音樂家在被認定為“這種”身份時,去做了“那種”音樂家該做的事情,不論是表演還是創作。
而在各類音樂資訊裡,跨界音樂總與一大堆美輪美奐的音樂詞彙並列為伍,如新世紀,凱爾特,世界音樂,心靈音樂還有新古典主義等等。媒體上談論跨界往往是讚許的,常用“橫跨”、“融匯”、“開創”等溢美之詞來形容。
傳媒話語總有太多隱含意味,干擾我們真實地去面對音樂。幸而羅蘭·巴特的“神話”一直在提醒我們,撥開這些語言的遮蔽。
很多時候,談論跨界音樂既是談音樂,又是在談論我們對音樂的想像,交代我們的誤讀,由是,我們表達了自己的觀念,體認了自己的“文化身份”。這些表達,擴大了,形成了模式,在大眾傳媒上蔓延開去,就成了神話。
神話說,跨界音樂“橫跨”古典與流行,開創了音樂的新紀元;
神話說,跨界音樂顛覆傳統,是各種音樂元素的完美融合,更突破了文化的樊籬;
也有神話正色說道,跨界音樂是對嚴肅藝術的踐踏,貌似古典地欺騙觀眾!
而更有神話寄厚望於跨界音樂,因為跨界音樂降低了古典的門檻,會培養更多有修養的準古典聽眾,復興古典!
神話並沒有一定的對與錯,它們從來都不是關於跨界音樂的事實,它們只是在“言語”,這些言語說出的是我們與跨界音樂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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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書業由來已久,萌芽於漢代,興盛於宋元。直至明代,以營利為目的的書賈經營,或重營當代刻本,或專販宋元舊槧,已成為古舊書專業書肆的主要經營方式。到了清代以迄民國,舊書業主要分為兩大陣營,主要以北京琉璃廠和浙江杭州為經營重地。
舊書肆的店主通常學識淵博,在目錄學、版本學,以及鑑別古器物上別有功力,甚至凌駕當代的學者專家。章學誠先生在《文史通義》中,就將這種業舊書而識版本的書賈稱為「橫通」。其中聲譽較為卓著者,又有「南朱北孫」之說,南方為杭州的朱遂翔,北方為琉璃廠的孫殿起,時人將之合視為舊書業的南北領袖。
位於現今台北市牯嶺街所貫穿的區塊,在民國34年以前是台灣總督府的宿舍區。二次戰後,日本人遣返之際,居民將所藏字畫、古董、藏書等傾出就地擺攤,漸漸形成頗具特色的市集。此後以牯嶺街為中心,擴及廈門街、福州街、寧波西街、南海路一帶,聚集了上百家攤商,「牯嶺街」自此成為「舊書攤」的代名詞。
如今舊書業也已蛻變成另一種新型的經營模式。台北公館、溫州街一帶形成新的商圈,輔以捷運淡水、新店線的連結,這些舊書店、中西文新書店,以及大陸書籍的書店區,強調的是新式的行銷包裝與專業形象,甚至將其中的舊書店賦予二手書店的新名詞。北市較具聲名的,包括汀州路的古今書廊、建國南路的古原軒、溫州街的漢國、明目、南天,以及公館附近的茉莉二手書店、龍泉街的舊香居等;中市也有二十餘家店商,主要集中於逢甲、東海與台中師院附近;南市的金萬字老字號,則已享有半個世紀的聲名。
一如美國橡樹丘書店()經營古舊書買賣的方式,國內也有許多商家紛紛藉由網路行銷的方式,以網路做為交易的經營工具,如臻品齋二手書交流網(),是目前網路上較具規模的二手書交易處,形成另一股蠢蠢欲動的舊書買賣風潮。正如海蓮‧漢芙在《查令十字路84號》書中所描述,與古董書店老闆法蘭克之間長達二十年魚雁往返的情誼,也許透過新的經營方式,另外一種人與人、人與書之間的尋書因緣將可以重現。
嚴肅音樂 “嚴肅音樂”通常是指各種傳統經典音樂和一切專業作曲家用傳統或現代作曲手法所創作的音樂。並且,“嚴肅音樂”的傳承是以學院式的嚴格訓練來實現的,嚴肅音樂家總是力圖在作品中最充分地展示個性,詮釋深刻的命題,追求音樂技巧的創新和完美。因此,嚴肅音樂作為一種“精英文化”,它的創作者、演奏者、欣賞者都必須具有一定的文化素養和音樂修養。
嚴格地說,嚴肅音樂並不是按音樂品種或門類來劃分的,恰恰是以文化精神來定義的。 “嚴肅的”(Serious)的涵義除了“嚴肅的”,還兼具“認真的、莊重的、正經的、鄭重的、懇切的”、“重大的”、“重要的”。而在翻譯的時候,我們偏偏選取“嚴肅”來表示“serious”,其表層意思與“輕鬆”、“逗樂”、“輕浮””相反,而其深層意義卻是:關注人生意義的、莊嚴悲壯的、高雅凝重的。藝術哲學家阿諾德•豪塞爾指出:“嚴肅的、真正的、擔負責任的藝術必定會捲入生命和人類存在意義之類問題的探討,這些藝術使我們面對著'改變我們生活方式'的要求,無論在民俗藝術還是流行藝術中,這種要求幾乎是不存在的”。(《藝術史的哲學》)273頁)因此,可以給嚴肅音樂下一個文化學上的定義:嚴肅音樂是以人文精神為價值取向的音樂。嚴肅音樂的文化精神決定了它至高的審美性,因此也有人稱之為“高雅音樂”。嚴肅音樂的特殊性在於它以嚴格的數理邏輯規律與活潑的生命情趣相結合,它表現著和諧、秩序、變化統一,在運動中展示肯定與否定、積極與消極、鬆弛與緊張、平靜與激動、歡快與悲憫、滿足與壓抑…。嚴肅音樂對情感的表達不是無度的、自然的,必須以美的規律為規範,這類音樂是理性化感情的產物。嚴肅音樂中的情愫:崇高、悲壯、熱情、愛戀、痛苦、大自然、生命、死亡,既是抽象的又以感性的力量觸摸人的靈魂,它誘導人們從自然、本能的慾望中解放出來,進入高尚、純潔的精神境界,獲得美感的提升,這正是嚴肅音樂文化精神的彰顯。
所謂的嚴肅音樂,應具備如下一些特點:
第一,嚴肅音樂應通過它所具有的豐富內涵、表現力和哲理來顯示它深蘊的美,對這種美感的領略和感受,要求聽眾具備一定的文化素養,對音樂的感受力和心理準備;
第二,嚴肅音樂應體現民族意志和時代精神,它常常具有嚴肅的社會主題。實際上很難想像脫離時代、脫離民族精神能產生豐碑式的嚴肅音樂來;
第三,嚴肅音樂被賦予的美感和精神具有超越時代的特點,每一個嚴肅音樂雖產生幹歷史的某一瞬間,但它具有持久的生命力,具有永恆的價值。例如《貝五》雖然產生幹他那個時代,但二百年來,那種與命運決戰,並以光明徹底勝利而告終的激越樂章,世世代代鼓舞著世間的人們,它絲毫不因時間的流逝而消殞它的光輝;
第四,嚴肅音樂與通俗音樂相比,它具有“凝重”的品格,以“輕漫”為主調的音樂總不會被人們歸為嚴肅音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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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unix网友2010-04-03 06:34:30
《将来在过去》- 周文中 2007年10月11日,世界著名作曲家、美国文学艺术院终身院士、哥伦比亚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周文中受聘为南开大学客座教授。 致聘仪式后,周文中为南开师生献上了题为“21世纪中国文化的使命”的演讲。1个半小时的时间,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让大家领略到“大作曲家、大思想家、大教育家”的风采。 “一辈子习惯站着讲” 对于周文中成为我校客座教授,他的学生、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博士、波士顿博物馆研究员张以国说:“先生从未接受过其他学校的客座教授邀请,南开是唯一一所。在先生的心目中,南开大学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之一。” 而周文中的受聘感言只有简短的一句话:“非常荣幸能够到南开来”。之后,他的话题马上转到了即将开始的讲座:“能够与大家共同讨论中国文化的使命问题,我感到非常兴奋。中国文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转位点。” 在这场讲座中,84岁高龄的老人一直站在台上,拒绝了主持人的请座。他说:“我一辈子都习惯于站着讲!”声音铿锵有力,风范令台下所有听众敬仰。 这是一场“迟来的讲座”。今年6月,常务副校长陈洪曾邀请周文中来南开演讲,周文中欣然应允,孰料却被一场急病耽搁了下来。
chinaunix网友2010-04-03 04:02:17
什麼是「當今的亞洲音樂」?- 周文中 (转2005年旧贴) 首先我們要問的是--何謂亞太音樂?誰是亞太地區作曲家?他們作了些什麼? 過去四十年來,我一直不斷重複公開地談論這些問題。過去四十年我的觀點如何改變,也許能從這篇短文得到一些回答。 1957年,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第六屆全國國際會議上,我曾作過一個關於「中國音樂的本質和價值」的發言。當時我提到,我們已經達到東西方音樂可以理想地融合的階段,這項融合及在電子音樂,平均律系統及新樂器的實驗均對我們音樂文化的未來有相當大的貢獻。 我相信我們已經達到東西方音樂觀念又開始再次融合的階段。我所說的「再次融合」指的是東西方音樂的傳統,來源是相同的,經過一千年的fen歧後,他們又開始融合形成一股新音樂傳統的主流。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由於西方音樂一直專注於對位法寫作,多少放棄了東方音樂所擅長的部分。但是,今天西方的作曲家已漸漸對音質的相互作用及所造成的結果更感興趣。為了尋求更新的表達方式,他們已進步到超越傳統西方音樂對位法觀念的範圍。更具嘗試性的年輕作曲家也開始研討各種不同的表現方式,像對於音本身的表情,音色,強度,加以多方面的運用及控
chinaunix网友2009-11-04 06:14:44
嚴肅音樂與流行音樂並非是對立和互不相容的,它們有時相互借鑒、相得益彰。 嚴肅音樂中的情愫:崇高、悲壯、熱情、愛戀、痛苦、大自然、生命、死亡,既是抽象的又以感性的力量觸摸人的靈魂,它誘導人們從自然、本能的慾望中解放出來,進入高尚、純潔的精神境界,獲得美感的提升,這正是嚴肅音樂文化精神的彰顯。
chinaunix网友2009-11-02 23:07:36
<上世紀初,音樂就形成了兩大類--嚴肅音樂和流行音樂。嚴肅音樂亦稱藝術音樂,象古典、浪漫、民族、印象樂派作曲家及現代派作曲家的一部分器樂和聲樂作品,都包括在內;而流行音樂指的是大眾音樂和通俗音樂,象民歌、民間音樂、輕音樂、爵士樂、搖擺樂、迪斯科、搖滾樂、鄉村音樂及各種現代舞曲,都屬於此範疇。 從歷史上講,嚴肅音樂比流行音樂時間長,且有發展的連續性。但從當代來講,喜歡流行音樂的人數,卻大大超過了喜歡嚴肅音樂的人數。人們喜歡某種類型音樂,終究有其原因。因此不應一概排斥、否定,而應該多學習、研究,增加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