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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12 12:11:27
编剧把纸、笔、两只手都插入口袋内,跟着两个角色去了… …那里?
原来很晚了,我、编剧和死神走在路上,那路一真向下斜走,路的尽头是看不见的海边,都被高楼档住,树如何长高,也高不过那些楼房,楼上有零星的灯火,又不及路旁身边一盏街灯的垂顾令人动心,灯下有个食档,几张桌椅散在路边,但是,找不到其它人,四周是不寻常的静,显得这地方更像剧场。
「奇怪!还有这种食档?」编剧选了一处桌椅坐下来,我扶死神坐下,为死神整一下它身上的披风。
「死神为什么还穿着那个?」编剧问我。
「它还在戏里,你现在拿走披风,像撕掉死神的皮。而且… …你的戏又未完!」
编剧提起茶壶,在我面前倒了杯茶,都是假的,一个手势而矣。
「我觉你在戏的尾端表现得太轻挑了,轻挑到有点轻率的感觉。」
「你有个严肃的结局吗?」
「每个戏都有个基调吧,就像一个人的命运。」
「我,却是个不太忠于剧本的角色。」
「何以见得?」
我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桌面,突然想起那夜的烛火,那一幕的场景又在眼前闪动。本来好一个「她和他」的故事,由我空了心走出那房子却没有死去开始,其实己背叛了这个故事。
「我老老实实跟你说,我真的不喜欢你这个故事,但我爱上了… …」
「你爱上了什么?」爱让人眼中心中都闪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