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学校工会组织去爬山,由原来的盘山改成最后的千灵山,非常非常想去,第一时间报了名,可是在我列好要买哪些好吃的时候,领导告诉我周五让我去蓟县开个会,当天回不来,没办法,工作就是工作,所以背叛了那些亲近的同事,选择了形影单只。了解了一下行程,这次会议属于寓教于乐型的,要在那过两夜,可是我家里还养了一对宝贝,我走了,谁来给它们喂食呀。两个都重要,只好折中一下,做好转天就回来的打算了,于是一到集合地就打听有没有周六回来的车,还好答案很令人满意,马上预约了一个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蓟县的空气很清晰,站在农家院的天顶上,看着不远处的群山,我又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他们,我知道他们过得不好,可是我们这些不孝儿女又都在外地,真不知道是我们不够努力,还是命运本该如此,爸爸妈妈遭受了太多的太多的不应该,让我再次想起了一个词“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曾经有人问过我,如果你有一个机会使用魔力,你会要什么,那时候想要的太多,现在我想要的就是爸爸妈妈们健康快乐。或者是自己是一个孤儿,那样我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快乐或者无牵无挂的悲伤。
晚上回来的时候,开着猫猫第一次没有了紧张的感觉,在快速路上就把速度提到了120,开始超车,一辆两辆,疯了似的,好像在跟自己的命运赌气,恶作剧的想如果我连死亡都不怕了,那我还需要怕什么呢?真是疯了,也许我生病了,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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