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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07 14:58:06
2001年,z的休假曾參與香港首個公開的人體藝術活動,在上環文娛中心親證五位人體模特兒的創舉——以身體嘗試打破由大多數人設定的「色情標籤」和「暴露上限」,以美學角度去展現凹凸有致的胴體,讓畫筆去描劃各自各的精采。
被動與主動,尷尬與享受,原是一體兩面的事。
醫院裏的被動袒裎:是禁忌
看醫生,多少總要暴露一些私人地帶,對於病人來說,是意料中事。香港潮媽陳慧琳(當年未做潮媽)就曾在公開場和中對傳媒表示,當了藝人後不敢做全身檢查,不過,就算是未成名的普遍人,怎也有點尷尬和不情願。
簡單如聽診也得揭起衣襟,將聽筒直接放在心臟位置,才能取得精確數據,更何況是乳房或前列腺毛病呢,如不赤裸袒裎,又怎能做對診斷、對症下藥?害羞的女孩子會否像陳慧琳一樣,矢言將來生仔要找老公接生、看婦科定必要找女醫生呢?
Case 1:讓「不見天」曝光
Sandy(不是化名)是個乖病人,乖是真事,可那次做病人卻是一場誤會。話說她在地鐵天天見到「殺死人的不是 36,而是 24」 的廣告,知道乳癌高踞女殺手第二號位置,每廿四個姊姊中就有一個出事,自忖一世女廿九年來都不曉得怎樣做乳房檢查,於是特地找來有關資料,關起門來實習一次。
誰知不做猶自可,處女下手就摸到一些類似硬物的疑兇,後悔都已來不及。「惟有硬著頭皮去看醫生囉,唔通咁大件事都諱疾忌醫咩!」一頓又自爆:「不過,我都諗o左成兩日喇,摸來摸去,總希望由醫生親口告訴我沒事。」
檢查過程如何?「照正常做囉,他 (醫生)替我落手做一次,確定那些不是腫瘤硬塊,然後來個再培訓,教我如何正確DIY。」 盡管一場誤會,也有回報嘛,「唔!始終尷尬死了。」
Sandy低語:「畢竟我未嫁,他又是個男醫生嘛,有護士在場又點唧。」
Case 2:誓要揀個女醫生
另一位Sandy(不是化名)也試過讓私處曝光,不過,她為的卻是樁喜事。「生BB喎!梗係搵個女醫生啦!」 她說得理直氣壯,彷彿千古以來,婦產科的男醫生都無用武之地。「我以前做婚前檢查,都係指定用女醫生o架,鬼咩!做陰道檢查,要擘開大腿,私處一覽無遺,就算係醫生又點話o者。相識的又尷尬,三唔識七的一樣弊,倒不如找個同性好過,反正香港地又不是沒有女的O&G(婦產科)。」
盡管很多朋友都是由男醫生接生,但Sandy依然故我,只是產後有那麼一絲絲後悔:「我個醫生好鬼cool,我天黑入院,她天光來到,我雙腳已經痺到唔想行,她竟然蹺起雙手笑我:『你駛唔駛用輪椅呀!』 男醫生應該會憐香惜玉些少吧,我諗。」 但後悔已經太遲了,她的嫂嫂就跟她說了,「生仔嘛,梗係搵個男醫生啦,樣樣都會錫住你多一些。」可惜,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印證了啦!
Case 3:「自願」削髮
頂上烏絲,比起五官、四肢,作用好像沒有那麼明顯,但它對於心理的遮蔽作用,卻絕不可小覷。當了多年髮型師的阿康說:「女客說要剪短頭髮,很多時都是得個講字。有次有個女仔在電話中言之鑿鑿要削短頭髮,可是三番四次改 booking,終於來到又顧左右而言他,問她是否長頭髮漂亮一些?又問不剪可以嗎?這情形我已見怪不怪了。」 難怪,某年當z的休假請他將一頭長髮削短鏟薄時,他顯得比z的休假還要猶豫,查問再三,兼且每次只肯略剪兩吋,統共剪了好幾回,才修剪到z的休假心目中想要的長度。想來他是被女生哭過好多回,哭怕了吧?倒是害z的休假多付了好多剪髮錢呢。
相比起來,男士毋疑痛快一些。因為中風動過兩次腦手術的朱先生,對於被迫剪個超短陸軍裝便毫無異議。
「第一次,是1999年1月20日,返工時唔舒服,自己入急症室,同醫生傾得兩句,就無晒下文,因為已經陷入昏迷,要立即開刀清除瘀血。」他說,若再遲那麼五至十分鐘開刀,腦組織可能已出現損傷,較多後遺症。術後十多天,他清醒過來,已經認得人,聽得明問話,只是胃口和走動能力都要慢慢回復。
「我醒番第一件事,就係摸下個頭,哈!之前o的長頭髮無晒,因為方便動手術,又不會有菌污染傷口。」在醫院耽了足足三個月有多,朱先生再次進手術室補頭骨,今次是清醒地落髮,「醫院有髮型師,在手術前一、兩天會替我們剷青,當時慣o左,我而家都剪埋平頭裝,貪佢清涼無汗易打理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