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9日,晚上,情緒跌到低點,獨個兒坐上 2A 巴士,在香港島的夜馬路上遊戈,沒有怪誰,但心裡在痛,原來一個傷口結了痂好久,仍然是一挑就破,一破就淌血,一淌血就痛。
靠在車窗上,俯視行人,彷彿天與地,各不相干,我粧點了車窗,他們粧點了夜景,是誰說過,城市是一個少女,而行人是她的面紗,沒有了這一重重飄揚掩映的層次,赤裸裸的馬路就不可人,孤伶伶的商廈也就沒有了骨肉。
寂寞地遊著車河,心裡波濤洶湧,數年前的情緒抑鬱症在心裡極速演練一遍,深藍的感覺滿瀉,心裡彷彿有太多的內容想嘔吐出來,胃部卻空空如也,因為整天沒有米飯消化,顛覆的感覺很難受。太陽穴與眉心像是上了鎖,沉沉地痛。
走到港島的一端,又上了電車,慢慢地駛回來,就是不想回家,也不想說話。難受的感覺,就當是一段插曲,或者一個突兀的破折號,橫在那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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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Z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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