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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03 22:04:46

公安县位于湖北省中南部边缘,北依长江,南接潇湘,东连武汉,西接三峡,总面积2257平方公里,人口110万。

    公安历史悠久,文化灿烂。县始建于公元前202年,县名取汉代左公刘备安营扎寨之意。东晋人车胤囊萤苦读成名,明末袁氏三兄弟开创“公安派”文学新风,当代著名物理学家王竹溪被誉为世界屈指可数的百科全书式学者,至今为人称颂。? 

    改革开放以来,公安人抓住机遇,敢想敢干,一个小小的县城就有两家上市公司,车桥股份和凯乐科技. 

    公安"三宝"更是公安人的骄傲,欢迎大家来公安做客。 

 公安豆皮子 

    湖北有豆皮,那是武汉老通城的“三鲜豆皮”。用面粉、糯米,还有香菇、瘦肉甚至火腿,上下相裹,在平底锅里煎得两年面焦黄。而公安县的“豆皮子”,却和这武汉豆皮截然不同。公安豆皮子,是一种可以和面条一样煮着吃的方便食品。在乡下,农人用大米、绿豆,还有面粉,最好是荞麦,按一定比例混在一起,用石磨现场磨成浆,再立即放到锅里,一阵大火过后,米浆成了一张面皮。面皮摊凉,再由妇人快刀,将其切成细条,尔后晒干,这就成了公安的特产豆皮子。公安人对事物的称呼,往往加一“子”的后缀,其意思就大不一样。比如公安人说“媳妇”,那是指“儿媳”;而“媳妇子”则是指自己的妻子,有如湖南人的“堂客”,陕西人的“婆姨”一样。  

    每到农历腊月,从村头的第一声猪的哀叫算起,乡下就开始忙年了。过了冬至杀猪,谓之“杀年猪”。杀年猪不看天气,请来屠户,半天就完事。而做豆皮子,则是一件很费神的活,豆皮子做成,没有连续几个晴天晒干,其口味和质量就大打折扣。碰上下雨,一旦霉变,则损失就更大了。所以,谁家做豆皮子,很费一番踌躇。一看天上有没有云遮雾盖,二看地下是不是潮气横生,三还得看邻居是否有得闲空。算计好了,这才敢放出话来,自己于某月某日要做豆皮子。  

    做豆皮子,以站在灶头的的师傅为核心,他的活也技术含量最大。试想,在数十秒的时间内,将一碗米浆沿着锅沿倒入,再迅速用一张自制的木片将缓缓下滑的米浆赶匀摊薄。用力大了,会开天窗;用力小了,会露锅底,而这是最让人耻笑的。将一碗米浆变成一张薄皮,不多不少,厚薄正好,这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活,每一个村通常只有一两个。他有权指挥磨浆的调整米浆的粗细,吩咐烧火的注意火候的方位,责骂跑堂的孩子没有及时将做好的面皮送出去摊凉。日后很久,人们吃豆皮子时,都会夸奖或者批评这位核心师傅。当地有经验的人一举筷子,就会肯定地说出做出该豆皮子师傅的名字,所谓“口碑”,一般就是这样形成的。  

    次要核心人物,就是那些将摊凉面皮切成细条的村妇。通常是三五人,坐在一起,一边话家常,一边运刀如飞,嘴不住,手不停,切出来的豆皮子还得宽窄一致。村妇们都很乐意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亮相,手艺好的自然是受人追捧夸奖,如果切豆皮子的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姑娘,很快就会有人上门提亲的。摊的和切的,都是豆皮子做功中相辅相成的两道必须工艺,前者管厚薄,后者管宽窄,哪一道工序不过关,豆皮子的质量就会大大下降。  

    至于推磨和喂磨,一个需要力气,一个需要耐心,推磨的要保持用力均匀,喂磨则决定米浆的粗细。这两项活在做豆皮子中最累,一般会有人替换。不会站灶头的技术,总会有把子力气,一个村里,大家都会帮忙的。乡下习俗,做豆皮子,无论是灶头的师傅,还是跑堂的小厮,全都不计分文,最后吃一份豆皮子做成的夜宵了事。  

    做豆皮子的高潮,就是在尾声的时候,给每个到场的人煎一份油重葱香的豆皮了。按照乡俗,无论是否参与干活,也无论男女老幼,见者有份。以往,村人肚里没食,谁家做豆皮子,几乎就是全村人的节日,谁都可以来吃上一份。当然,夜半上门,总得有个由头,最通常的由头是找猫,乡下养猫,一猫管十邻,猫不见了,主人就得找。于是,约定俗成,谁家做豆皮子,就到谁家捉猫,久而久之,“捉猫子”竟成了吃人们互吃豆皮子的代名词。  
 
  
    正因为有了这个习俗,就使得有些人做豆皮子很费思量。如果邻人来“捉猫子”,碰上主人关门闭户,来人决不会叫门,生气而返,由此主人小气的名声也就出去了。如果没人上门“捉猫子”,就说明这家主人没人缘,没过门的新媳妇可以以此毁婚。于是,乡亲们做豆皮子,通常都是门户打开,灯火辉煌。当年就曾经有个这样一个故事,某人最为好客,村人相邀凑趣,居然将主人全部的豆皮子现场吃光了。事后,邻人做豆皮子,每家送一点,他得到的居然超过了自己准备的。由此可见,村人纯朴,人们心中都有一杆秤。  

    当然,做豆皮子最关键的还是原料,如果舍得投入,而且做功精细,这家的豆皮子就在当地小有名气。乡人进城,最拿手的是送上若干做好的豆皮子。在寒冬腊月,或者早春季节,煮一碗热气腾腾的豆皮子,要荤则放上几片腊肉,要素则扔进一根青菜,没有面条滑但比面条爽,面条是生的,豆皮子则已经做成半熟,水开则放下去,再开就可以盛起来。城里人吃腻了机器流水线做成的方便面,这完全是手工做成的绿色食品,能不受人欢迎么?  

公安的锅盔  

    一日,几位公安籍的人聚餐,席间上了许多海鲜,众人皆木然。后来,一盘空心菜梗炒豆豉,居然使得满桌人眼睛一亮:“蕹菜梗子!”公安土话使到场的人倍感亲切。难怪有人归纳,乡愁是“味”和“胃”。味道和胃口,自小形成后,终身不变。于是,凭着经历与记忆,草成“公安三吃。”  

  公安县,在1998年大水以前,大约除了研究古代文学史的人,能从明代的“公安派”知道有这么个县名外,其他人就闹不清这公安县与公安局之间有什么区别了。查县志,才知道在西汉末年,被封为“左将军”、人称“左公”的刘备在这里安营扎寨,人们见面问候“左公安否?”答曰“公安也”。于是,后来人们就改当时的县名“孱陵”为“公安”。比较历史,这比后来的执法机关名称早了千多年,此公安并非彼公安。  

  西安来的小郭游览了公安县城,对“三袁故里”似乎没有留下特别印象。当然,人家陕西,一锄头常常就挖出秦砖汉瓦的地方,对这“洪水走廊”里的古迹自然看不上眼。但他走的时候,却在行李箱里赛满了“锅盔”,一种街头小贩现场烤制的面食,这使接待的人大跌眼镜。要知道,西北的面食,蒸煮烤炸,花样百出,仅仅一碗面条就可以折腾出各种形状、各种味道,怎么也轮比上公安的锅盔出人头地呀。  

  无独有偶,春节过后,有武汉的记者小曹来公安采访,来之前就带了任务,回去别忘了给家里带几个锅盔。离开时,车出县城,正要绝尘而去的时候,突然接到家里的问讯,锅盔带了没有?于是,急刹车,调转头,随便找一处摊点,带上一捆锅盔走路。  

  何谓“锅盔”?找遍词典,作者自己也整不明白,这两个字应该怎么写。这个名字,大概已经沿用千百年了,最早也不产于公安。按照民间命名的来历,制作锅盔,做时既不要锅,做成更又不像盔,为何却约定俗成,叫成了这样的名字。问当地人,当地人摇头;问民俗专家,专家们茫然。问急了,人们会塞一锅盔给你,一让你闭上嘴巴,二让你自己去品去。公安人急眼了,常常会用动作来弥补语言的不足。锅盔的来历,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锅盔,一种烤制的面食。一个废旧油桶,揭去上盖,里面用耐火的泥土糊成肚大口小的空间,再配上一块案板,这就可以开张了。制作锅盔一般是两个人,一人称白案,负责在案板上揉面,不断将一团团发酵的面在手中搓弄,直到觉得满意后,再放在一旁醒着;另一个则可叫成红案,根据顾客的需要,甜就加糖,咸则加盐,甚至还可以加辣椒,油重油轻,细听尊便。得到完整的吩咐,才将醒好的面团三下两下,抻宽拉长,有时成海棠叶状,有时成鞋底样,最后再摇动一铁皮盒子,盒子的底部被凿成了筛状的孔,盒子里面装着芝麻,多几下少几下,都可随意。这一切在三两分钟完成,红案师傅便将面食迅速贴进了炉膛里。这时候,人们才注意到炉膛里还燃着一盆熊熊的火,或者是木炭,或者是无烟煤,这是烤制锅盔的唯一能源。  
 
 
公安"三宝"  
 
  大约也不过三两分钟,师傅便用一把专用钳子,轻轻从炉膛里将体积增大近一倍的锅盔取了出来,直接递给站在一旁的食客手上。这时候的锅盔,外焦里嫩,松软适宜,拿着似乎有点烫手,吃着却感觉挺好,似乎就在不知不觉中,刚才还在案板上的面团,就这么消失了。如果没有留在嘴角的一股余香,人们甚至想找找刚才拿着的锅盔到哪去了。  

  吃锅盔,一不要工具帮忙,无论是筷子还是勺子;二不要菜肴佐餐,不管是咸菜还是鲜菜;三不要桌椅板凳,锅盔就适宜站着吃或者走着吃。有人吃烧饼要一碗豆腐脑,说干嚼咽不下;吃饺子还得配一碗汤,理由是原汤化原食,唯独这锅盔,好像没这么多讲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一个锅盔5角,一般人也就够了。即使是引车卖浆,出力流汗,最多也就只能再来一个。无论是形式还是价格,锅盔都是不折不扣的大众食品。令人奇怪的是,就是在公安本地,稍有档次的餐馆饭店,都没有锅盔的席位,要吃锅盔,必须到简陋的街头巷尾。  

  在公安县走街串巷,想寻找公安的锅盔正宗。出人意料,和其它地方的小吃相比,这里没人称自己的锅盔属于什么门派。无论是问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是问血气方刚的青年,他们都轻轻一笑,不就是做锅盔么?在乡村,即使是学个一般的木匠,都有一套繁琐得近乎于宗教的拜师仪式,唯独做锅盔,会做的埋头做,不会做的站在一旁看,看多了,再试着做。做差了,自己填肚子,直到做得自己满意了,就可以出来单挑了。民间有俗语,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做锅盔好像没有师徒相传的讲究。满街都是做锅盔的,谁跟谁也没有什么关系。  

  记得以前的锅盔,三分钱一个,当然那时节一个月挣工资才三十几块,一个锅盔只是是月均收入的千分之一;如今工资涨了,锅盔的价格反而下降了一半。以前做锅盔,一个集镇才有那么一个固定摊点,早晨一会就烟消云散,吃的人不见多;现在则遍地开花,从早到晚,烟火相传,吃的人仍不见少。以前的锅盔就是放盐放葱花,现在则还只是放糖放盐,咸甜随意。以前人们不讲究,锅盔大行其道,现在人们讲究了,锅盔却还是一如既往受欢迎……  

  与公安一江之隔的沙市,小巷里也有做锅盔的,工具和公安一样,铁桶灶边常常挂一块牌子,上书“公安锅盔”几个歪歪扭扭的油漆字。但是,外来人很可以当真,当地却不太买账。尽管做锅盔的师傅说话一口公安腔调,自称就是公安人,大概也真是公安人,可他做的锅盔就是没有公安本土的那种说不出的色香味来。人们还是愿意趁着路过或者专程的机会,在公安来吃锅盔。公安的锅盔,是技术原因,还是水土原因,一时还没有定论。  

  走在公安的街头,看到吃锅盔的人有时髦男女,有苍髯老者,有人在旅途的行者,有睡眼惺忪的村妇,觉得一种大众食品,没有广告,没有炒作,居然能人无分南北,地无分老幼,雅俗共赏,实在不可思议!做出特色没人自豪,做成气候没人夸耀,大街小巷,仿佛约好似的,做锅盔的连个招牌都没有,则更让人不可思议 . 


公安的牛肉一条街 

    年头岁尾,时兴给城里的亲戚送年货。往年,送好米,送鲜鱼,送腊肉;如今,送土鸡,送乌龟,送甲鱼。总之,凡是城里稀罕的,乡里一般都好毫不吝啬地送过去。不过,湖北公安县的老乡到北京、武汉,除了送人家都送的这些东西外,还常常送“牛肉火锅”。这“牛肉火锅”,一切都被打点整齐,红的肉,白的油,被冻得硬硬的。放在锅里化开,很快就还原成一锅香气扑鼻的牛肉火锅。没法子,这常常是人家点着要的,公安的牛肉火锅,北到襄樊、南阳,南到常德、衡阳,东过武汉、九江,西到恩施、宜昌,都颇有名气。不仅南来北往的过客停车公安,大都是冲着这牛肉火锅,就是常年在外的公安籍游子,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牛肉一条街”解馋。  

    一年寒假,东南西北的学校都放假,学生们有钱的坐飞机,没钱的乘火车,都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这年头,只要是家里支撑得开的,都给孩子们配了手机。啥时候离开,到了哪里,啥时候到家,坐在家里的父母都一清二楚,没有了丝毫的悬念。可是,按照时间,孩子应该到家了,但就是不见孩子的人影。家长一遍又一遍地打手机,手机开着,就是没人接听。  
 
   
    夜里,余兴未尽的孩子回来。一问才知道,几个学生在北京就约好,回家先去“牛肉一条街”,吃了牛肉火锅再回家。一拍即合,一呼百应,一桌子归来的孩子,牛肉吃到高兴处,就是在外面扔颗炸弹,大概也不会有人注意,自然听不到手机响了。哭笑不得的家长气急败坏地责问:“是父母重要还是牛肉重要?”孩子一脸无辜地回答:“都重要!”  

    这样,公安的牛肉火锅名声越传越远,越传越神。有人说,当年唐僧取经,与牛魔王斗法,牛魔王使坏,撞坏了天河,使得公安年年遭受水灾。于是,公安人从此和牛魔王结下了怨,奈何不了牛魔王,就吃它的子孙。那“牛肉一条街”,长不过一里,宽不过十米,一家挨一家的牛肉店,家家门口都挂着整扇的牛肉。牛肉鲜红的,还不时往下滴着血。如今的食客不算君子,不需要远庖厨,反而是看着厨师割肉,看着牛肉下锅,这样吃着心里才踏实。有人计算,最大的那家回民店里,可以摆下百十张桌子,平均每天可以消耗掉两头牛。这“牛肉一条街”,每天赶一群牛进来,出去的恐怕就只有熬得干干净净的骨头了。  

    一日夜里,几个牛贩子赶着牛路过公安,一贯老实的牛居然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打急了,夜半三更里干脆凄厉地叫唤起来。牛贩子一打听,敢情前面就是闻名遐迩的公安“牛肉一条街”。于是,牛贩子赶紧扭头,赶着牛穿小巷,过短桥,避开了那牛气冲天的地方。有道士模样的人说,那街杀气太重,出家人轻易不要到那儿去。  

    有宾朋来,主人常常邀请到牛肉店。分宾主坐下,很快,牛肉全席就上来了。先上冷盘,冷盘是凉拌牛肉。主人介绍,牛身上的肉只有最好的部位才能切凉盘。这牛肉吃到嘴里,连一点纤维都没有。还有牛筋,别看煮不烂咬不动,可它在这里照样能做成热炒和凉菜,吃起来很有嚼头,吃完了还抗饿。最让人咽口水的,也就是牛肉一条街的主打产品,就是这牛肉火锅了。论味道,红汤白汤,咸淡随意。这里的红汤,看起来有点吓人,吃到嘴里却既没有湖南那么辣,也没有四川这般麻。但是,它辣得你龇牙咧嘴,却不会满头大汗;它麻得你口舌生津,却不会倒抽一口凉气。它到底辣到什么程度,麻到那样地步,客人问急了,主人只得赶紧夹一片牛肉给你:“按摩过么?熟练的按摩师,捏到了穴位,不用劲就捏得你浑身酸酸的,胀胀的,公安的牛肉,就是点到穴位的那种感觉。”  

    当然,这只是公安人请客时候的吃法。这样吃一顿下来,没有百十块钱下不来。除了偶尔三朋四友,大家聚在一起解解馋,再或者是公款,即使味道好吃也不敢多吃。使得牛肉一条街兴盛不衰的,还有一种针对普通老百姓的大众吃法,从早到晚,座无虚席。  

    这种吃法,常常是一个火锅,再配上两杯酒,吃饭管够。有昨夜睡迟了的中年人,也有今天不想做饭的小两口,两人一桌,就着火锅,就着杯中酒,从上午10点开始,早餐连着午饭,连着就这么一块吃了。牛肉火锅里,尽管大都是牛身上的边角废料,可味道一点不变,吃到嘴里照样是唏嘘快活。当然,如果食客认真点,或者厨师疏忽点,火锅里也能吃出正规的牛肉来。更让人快活的是买单,这么一个“套餐”,吃香的喝辣的,才区区十块钱,不比街头的一个普通盒饭贵。这样,“牛肉一条街”里,一头牛从内到外,从整到零,都给派上了用场,形成了合理的消费金字塔。难怪,这里一天到晚都人满为患。逢到周末,来得不巧还常常找不到座位。  

    有细心的人想打听公安牛肉火锅的奥秘所在?问厨师,厨师高深莫测;问老板,老板笑而不答。有人甚至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放了罂粟壳,要不,为什么这么出味?不过,还真有政府的质量监督部门上门,拿了火锅底料去化验,结果是没有任何违禁或者踩线的配料。有行家分析,中餐,本来就个性化突出,白案的刀偏一点,红案的勺重一点,甚至灶头的火旺一点,出来的作品色香味都大相径庭。这大概和江北江陵县的水煮才鱼一样,属于地方特色,可吃可送不好学吧。  

    如今,已经有人试探,能否将公安的牛肉火锅产业化,规模化。不过,商人们怎么寻找商机,那是一回事,到公安的人和在公安的人,对此都似乎不太在意。不管怎样,这条街是搬不走的。有这条街在,就会有可口实惠的牛肉吃。而只要有牛肉吃,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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