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穿的木屐,在马来西亚买回来,本来说过戒贪,不再乱买鞋,可这种木屐还是舍不得不买。皆因造屐的师父有一定手艺,别处已很难再找到,阁阁然一块硬木,也能造得适体舒服,又因为在热带地方,不乏材料又大有市场,手绘木屐堪赏的花式纷陈,也就忍不住了。
朋友以为木屐从日本来的,其实小时候在老家早见过长辈穿过,那是木底配一片红胶屐面,当时只看是平常,无所谓喜恶。出嫁时妈妈说要买一双红木屐作嫁妆,当时已很少人穿那种屐,我看到的都手工粗劣,可能只用于形式,很少人会真的用上,所以我最后选了一双红色拖鞋作替代。
今天说起日本木屐和客家木屐的分别,日本屐除了人字屐面外,就是屐底那两块木齿,谁知上网一看,原来那两块木齿,可能也是源自中国的。年青时读李白诗,其中有说:脚踏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说的其实是登山,这种谢公屐,传说是山水诗人谢灵运发明的登山鞋,前后木齿可分别拆除,适应上不坡的需要。所以那两块木齿放在什么位置,就不只是个装饰物了
各种各样的形式,本来都源于生活,人们要把一种传统的 形式 承传下去,不能只着感情,也必须为这种传统的 形式,找个现实的落脚点。
不知舞者所穿是否原来的谢公屐,我想应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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