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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03 17:21:10
大理的天蓝得很厉害,这种挺梦幻的颜色在离目的地还有半小时车程的地方就被感觉了出来。原因是所有旅客被强迫在路边的饭馆吃饭,停车时间半小时。这前后十几里不着人烟的路边饭馆配合着司机朋友的不厚道,使我们在路途上花的时间增加了半小时的同时,还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来享用这性价比其极低的饭菜。的确饥饿袭来时,即使愤慨,人也显得不是那么彪悍。司机吃着免费的午餐且拿着提成,饭店老板心怀欢喜的招呼客人吃着并没有洗干净的肠子,而与我们同桌的四川姐姐则抱怨着菜的质量和制作过程的缩减。一堆人在大院里其乐融融的进食,而我和小麻则计算着身上所带的钱,的确不多了。
这狗日的司机,祚戈说,马上到大理了,偏停下来让我们在这鸟地方吃饭。四川姐姐说他们是战略伙伴关系,还好这里的菜除了难吃点,贵得也不算离谱,出门在外就忍了吧。她接着说幸好遇到我们了,要不她一个人不知道和谁拼桌子,也不知道如何点菜。然后便接电话去了。她似乎经常坐着这趟车,在做什么生意。看着这个不是在旅游却常出门在外的女人,我竟有些心酸,我是多么希望她觉得路途上的饭菜都挺可口。
饭后服务员胡乱收拾了桌子,开始等待下一拨由另外的战略伙伴带来的人群,而我们也在等待了司机朋友挑牙缝的功夫后上路了。
先路过巨大山体下的三塔寺,到了大理某一个古城的城门。这古城似乎形状见方,但由于我只在北京城里找得到东南西北各方向,所以并不知道眼前城门叫做什么门。这不知什么门的门上并没有什么字,却带着些威严,门外停着各种揽客的车,摩托车主和面包司机扯着嗓门互抢生意,一副闹市模样。看得出这个古城还算大,我们上了一辆面包车,一来想找一个客栈先安下心和所背的包,二来可以向司机打听这里的情况。司机说带我们到客栈,三个人总共一块钱。这样倒亏不到哪里去。
一路的景观过了城门便没什么特色,尽是些城乡结合处的居民生活的景象。不宽的道路旁边走着的更多是本地人而不是游客,而实际上若是游客大量的出现在这里也是让人颇感新鲜的,因为这一路上确实没有什么东西有看头。我想起丽江的辽宁大姐说,大理的古城比起丽江来可是差远了。不由得的感到这话除了初次听到时有那么些自夸的感觉,却也是相当实在。可是就在这时候,老爸却也发来短信说,儿子,大理的古城一定要去看一下,洱海就不用去了,还不如红枫湖好玩。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家的时候老爸就强调这丽江的古城虽如梦幻般迷离,但毕竟是按后来人追求的一种超越尘世的快感而重建的,或者说是重建者考虑了旅游者的飘飘欲仙的心态,才有了这么个像天堂一般的家园。从前的丽江古城是否我看到的模样,自然无法考究我也不想去考究。而这大理的古城,却是保存着它还曾经是故国之都的景象,并无过多的改动。只是就经过的这几条小街道来看,没有浑厚的古风带来的震撼,也没有别样的若不是出游难得一见的景观,实在是让人生动不起来。
车停在了一个小院前,我们的客栈到了。其实这本来也是面包司机家的房子,他们做着拉客和开客栈两类生意。不过这里的消费水平比丽江稍低,这让我们很满意。四十块钱的三人间同样设备齐全,洗完澡祚戈又开始躺床上看动画片了。
我和小麻商量着如何用所剩不多的钱去大理的花钱的地方玩,面包司机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坐他的车去那些所谓旅游景点。包括苍山,洱海,白族老院,好像还有叫蝴蝶泉还是什么的地方。然后坐着车兜风半小时后,却只在三塔寺的前拍下了外景,然后又回到了客栈的房内,坐在电视前看祚戈百无聊赖的表情。
面包司机感到奇怪,因为他是具有明显特征的为旅游而生的人。我想他大概从一出生,身旁就是一些来自各地的流动的人,这些人来到他的家住下,然后花一天的时间去他们当然要去的所谓旅游胜地。这样的生活大概在他记事以来有二十多年了吧。由此一来在他心里苍山洱海更像是财富之所在,而不是自然雕琢的精彩手笔。他在回到家后依然很诧异我们为什么不去那些游客们都去的地方,我也无从解释。一方面我们的钱财已快耗尽,即使是心神欲往也无法实现,而另一方面,我们实际上也不愿意去开发了有成堆的游人的自然景观,就像在丽江时我们不去一个叫做玉龙雪山的景点而去了雪山旁边观摩自然而成的峡谷和雪山少为人知的一面。因为确实挤在一堆卖零食的人和戴着小黄帽摇着小旗子的人里看风景和单调的览车上上下下,眼前的事实不会让人心旷神怡。而唯独兵马俑这样的非自然景观,却是人再多也值得一去的。因为要是能看见它时,它必然已不是原貌,我反而会对一些场馆的修建以及在场馆里围那些铁栏杆报以支持态度。其实我最想实现的,不是坐着可以装几百人的船去到洱海号称最美的一部分在喧闹中感叹,而只是在洱海的某个没人的岸边的土坡上,和祚戈大声的唱着歌然后扔一块石头到湖里,看泛起来的波浪和已从山那边掠过的霞光,感受悄然而至又随之远离的暮色。这才像是电影里的情节,而把小麻换成一个女人的话,那简直就是真的了。
小麻望着远处一两公里的地方泛起来的蓝色的光,说我们还去洱海吗。祚戈说不去了,不是还没有红枫湖好看么。小麻像是在回想红枫湖,我也想起我和他还有文渊找来死神钓鱼时使用的船桨踏上小木船划到湖心的小岛上的那个夏天。那个吃着青镇辣子鸡的夏天,文渊开着借来的车,一路跟我说要是遇到了真心的姑娘,就一定要认真的上。
好吧,不去了。我说,反正我们只是今天在这儿,不如去逛逛城里。我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是有着些不舍的,我想去近距离目睹那里的水为什么那么蓝,蓝得让人无从知道是否天的颜色也是水给映出来的。而距离洱海只有两公里远,确始终没有往那里去,我只望着窗外,想起许巍在这里留下的歌,这歌声听了四五年,熟悉得过分。我爱蓝色的洱海,散落着点点白帆,心随风缓慢的跳动。其实我更想知道,为何许巍在这里能留下如此清辙的歌,而丝毫不让人察觉在这样的美景下有让人心境产生微妙变化的典型事物,如前后十几里地没有人烟的饭馆和偏偏要在这个饭馆停留的司机。这样的歌声打动着我,让我时常哼起。也让我想,旅行留下的心路历程在我这里会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表达。除了这些胡乱拍的照片,应该是在心底有一首歌的吧。
这已经是下午,没有云,阳光耀眼。大理古城是算有规模的,跟平遥一般大小,不过没有完整的城墙,只有些断墙可供攀登。而走了有半小时之久,才算明白了这古城大概的有看头之处的分布。其实大多数的街道,除了小吃,是无所谓独特的。因为那里的人们在过着如北京的密云县城或凯里的不繁荣街道上的生活,有卖皮鞋的小店,有卖杂货的小店,也有些看似高雅的店铺卖的是装饰品一类的玩意儿,如果它们有的正在播放音乐的话,那么无一例外肯定是比较让人头疼的网络歌曲。我以为这样的街道的本意不是面对各地到此的游客的,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有需要穿皮鞋的时候,而游客毫无疑问并没有几个有在城乡结合处买一双皮鞋来穿的喜好。有看头的街道则是只占了很少一部分,这大多在一个城门附近比较集中的一小块地方。这些街道的商铺明显是面对游客了,还是少数民族风格的饰品居多,用我的话来说,又是些女孩喜欢的玩意儿了。商铺较丽江的来说是比较大的,因为街道宽了些,但却不如丽江的小店那样精致和绚丽。我想这大概就是辽宁大姐所说的大理之于丽江的不及之处吧。的确,大理有看头的街道虽然还是比烟袋斜街多出那么些感觉,但果然很难让刚从丽江来到这里的游人感叹。而避开丽江曲折的小道中夹杂的柔情不谈,这里还算是有着独特滋味的。正是街道尽头的城门上高高的城楼,与这些方正的街道和旁边略去了些柔和色彩的铺子比划得恰到好处。若是这时候有马车从城门经过,满载着货物奔过街道,一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因为这种场景在电视里看得足够多了。
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大理的小吃,这也使我们三人乐在其中,似乎这个下午一刻也没有停过。漂亮的姑娘熟练的在树荫下拉着凉皮做着一个如果在贵阳会被称为春卷或丝娃娃的东西,而制作的工序和下料有些不同于春卷之处,味道却是相当可口,且异常便宜。只一块钱便可分作三人的量。当然,这量并不指吃饱的量,因为好的东西后面还有很多,先吃饱只有等着后悔,这个道理在西安的时候已经体会得相当清楚。而另外一个我印象深刻的就是号称大理十八怪的其中一怪羊奶做成粑粑卖了。那个东西叫做饵块,是用类似酸奶的东西放在炭火上烤,烤完了用一个竹签串起来,这便是所谓羊奶粑粑。其实我对某地十八怪这种说法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中国已经有太多的地方都有十八怪了,却还有太多的人因为当地有十八怪而津津乐道。我想若是有时间总结一下中国十八怪那一定会很有意思,至今想到了念起来比较顺口的有中国十八怪人想出名靠变态和中国十八怪傻逼周杰伦人人爱。
然后走到了酒吧街。其实这大理古城,也是有一条酒吧街的。大理的酒吧街叫做唐人街,也是这古城里最夺人眼目的地方。街道隐蔽得比较深,没有河道流过,摆在路旁几乎占道了的座椅显出了些狭小的感觉,但也使人感到这虽是一条公用的街道,却也是老板圈地运动的好结果,坐在临街的座椅上看路人,可以尽情体会所谓大排挡带来的快感,而听入耳朵的却是带有爵士色彩的土著音乐。我在各色酒吧中发现了樱花屋,才知道这是个全国连锁的酒吧,而且更多的出现在古城中。樱花屋打扮得跟我和小麻在平遥时看见的一样,像是个上了档次的小屋子,而内部的构造却由于掩住的店门不得见。我想起在平遥是没有所谓酒吧街的,樱花屋独自用杂色的光妆点着古城的那个路口,在各种卖布鞋和平遥牛肉的店铺中显得格外耀眼。这在行人好像来自远古的脚步中并没有显得不合时宜,而只像个打扮入时的漂亮姑娘般的招人喜爱,但没有让我和小麻有进去观望的冲动。大理的酒吧街也如此,虽让人眼前一亮但并不产生跓足的欲望。
我不断的想起平遥,也不由得拿平遥来与大理作比较。因为除去西安北京这样的大型古都和青岩隆里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我到过的如大理这样规模的古城,也就是平遥了。而它们确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分叉道,城门,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城里的土著居民。但大理没有护城河和完整的城墙,这让人站在城楼上比较难感觉到那些大旗一挥然后千军万马从放下的吊桥涌出奔赴战场的豪迈气势,但那些商铺却有着北方古城的雄伟所替代不了的独道。除了丰富的银饰还有那些蜡染的画布,再就是一些刺绣的图案相当的吸引人,让我想到仙剑。而仙剑这个故事里赵灵儿和逍遥哥哥最后回到的那个凶险万分又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说的也就是这里。虽然仙剑这个故事肯定是在扯蛋,但由于编故事的人扯了一个美丽的蛋,所以让更多的人情迷于这个所谓南诏国,而且为这里的一切增添了些神秘。无奈我不懂历史也不想去查阅什么资料,只知道这个南诏国在隋末唐初的时候的确出现过,或许仙剑的故事确是源于一段已有的事实加以捏造的吧。只不过面包司机也是不知道的,这让我想从当地人口中听到些故事的想法破灭。在他们的生活里,大约重要的部分只是满足于古城和不远处的景色给他们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客人,我又不禁不负责任的猜想那一段可能存在过的故事由于某一代人不经意的忽略使得再没有人提起而无从了解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看到远处没有一丝的云,也没有晚霞,只是天空的蓝色渐渐加深,像一些太空探测者拍的奇异照片。随着能够透上那样清澈的天空的光线越来越少,我知道明早一离开这个地方,我们就再看不见这样美的景象了。那样的蓝的颜色,若不是用来遮住天空,真不一定能够给人以震憾。而这同样颜色的天空若只是呈现眼前的一块画布而没有抬头可以望见的真实自然,那一定不会让人在要离去时有着满怀的不舍,也不会让人想起在其实是同一片天空下面却被灰尘和世俗笼罩着的都市。我也不明白我想起了谁,似乎没有女朋友的处境会让我在不同的情况下不固定的想起某人,而这人又似乎从未出现过,或者正被我残忍的从心底最深处抹去。
这时kiki发来短信说,在青鸟买到了她想吃的蛋榚。这是在前一天我们闲逛时总也找不到的东西。看得出来她很开心,而我也很满意的沉浸在和祚戈小麻漫无目的的闲逛之中,等待夜暮降临,等待路上亮起灯,等待出现可以让我们觉得必须停留的地方。我用手机记下了歌词。暮色渐远,相思微微。其实这是很笨的做法,因为每次我想到了什么再面对手机屏幕的时候都无法很专注的输入,总想用纸和笔记下这时候的感触,等找来纸笔时发现刚才所想已经变了滋味或者从我脑子里消失。那些变了滋味的我丝毫不觉得可惜,而那些旋即消失的思绪有时让我很难舍却毫无办法,因为有的时候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灵感的闪现,也就是那样的几秒钟。我当然也并不知道相思微微到底是相思个什么东西。却觉得这样便表达了一半以上的思绪了,就很满意的合上手机,没有告诉这两人我已经开始给小麻弹了半年多的那首歌写歌词。我并没有在想家,或许我在想念某个概念上的女人,或许我在想象下一次的出行,或许我想到了不愿想起的往事,还想到了继续前行的路上我们会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而小麻的曲子将思念限制在四个字以内,我只能说,相思微微。
天空的蓝色完全不见,没有云的天显出了些黑暗,灯下的小吃店还在忙碌着,而酒吧开始放出些国外的情歌,这让再一次走到这里且对地形不太熟悉的我们以为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其实这个时候早没了对遇上女人的期待,身心都近乎疲惫使得我们不再想给精神再施加紧张的运动,虽然那些运动看上去是惬意的。而只有心情进到一家安静的酒吧,把它当作黔灵东路有六块钱一瓶的漓泉啤酒的破烂地方聊那些只有我们才会很热烈去讨论的边缘话题。
樱花屋有乐队在演出,驻唱性质的。听起来乐队像是不错,但是女主唱的高音让人不愿靠近。我觉得不能高得上去的人应该选一些没有过高音符的歌来唱,以掩饰自己的弱点,就像我一样。而这样的掩饰是可以让周围的人感到愉快的,并非因为声音的完美无暇而因为没有破音才能照顾到需要传达的情感。照顾到情感的歌者才是真正能打动人的,不论是情意正浓的校园歌曲还是愤怒狂燥的死亡金属,或者像李志一样表达着一种被岁月残酷的打磨得越发锋利的深沉与孤独。小麻说走,坚决不能呆在这儿。我想也是,她开始的下一首仍然是田震的歌,可以想象一个晚上那么久,一个月有那么多个晚上,其实是很惨淡的。
而这条街的另一头也出现了有歌手驻唱的酒吧,同样这个场子是比较大的,只是不像樱花屋那样掩着门,我们可以望见里面坐着不少的人。一把琴的声音通过一个接到门口的音箱传了出来,大概酒吧的老板觉得这样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到这里。这回的歌手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唱的是beyond的歌,他很争气的吸引住了我们,这歌声使我和祚戈相互对视,想说话但又不知怎么去评价这还算有天份但奇怪的嗓音。我们不由得同时想起了蚬(现已改名张浩丞),想起蚬(现已改名张浩丞)用其缺乏美感的节奏扫出那么些和弦后紧跟着接不上趟的调子哼出来的谢霆锋。而从这个箱子传出来的歌手甚至有一点不及蚬(现已改名张浩丞)的是,虽然唱的是粤语但可以听出他对每一个字的发音有些不确定的迟疑。这里使用老罗的一句话,叫做这不是对粤语的语感有问题,而是对人类的语感有问题。我和祚戈互相交流了想起蚬(现已改名张浩丞)的心得,还是无法表达对这种缺乏人类语感的歌声的看法。还是小麻简洁的说法表达了我和祚戈对这种难以描述的奇怪声音的疑惑,他说,如果里面唱歌的是个外国人,我就可以接受。结果很遗憾,里面坐着的抱着吉它动情的歌唱的人,并不是老外。
从酒吧走出来,我看到外面的小黑板上原来是有这个人的介绍的。此人名叫李刚先生,有一个名号叫做六弦琴圣。祚戈实在是很放荡的当着站门的服务员大声说,你们这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哪,我不行了,中国太乱了,我要出国。我便最后透过窗再看了一眼六弦琴圣正在唱歌的影子,心想若是他自己给自己忽悠的这么一个名号,那我也要出国。
最后决定哪也不坐,回到客栈参与大众娱乐项目了。电视台的大众娱乐项目相比有着六弦琴圣名号却只有蚬(现已改名张浩丞)的弹唱技艺的歌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在学校时就会经常接到祚戈或文渊的电话说,快看超级女生。我说我没有电视啊,然后被告知超级搞笑,等级已经上升到评委也参与了到了搞笑阵容中来。无奈的安装了pplive,最后发现果然没有白装。而发展到超级女生兴起的第三个年头,大众娱乐项目已经成为我和祚戈闲来调侃的不可缺少的内容。看着电视屏幕上那些出奇大胆的人们尽情的展现自己健康向上的娱乐心态,我们有时会庆幸自己是这个国家里还算正常的一小部分人,有时又会担心自己被大多数人认为是极不正常的一类人,特别是自己身旁的女孩们也有着健康向上的娱乐心态的时候。
这个节目的名字叫做出奇制胜,是让来娱乐的人们除了有很大的胆量以外还需要带着自己独特的本领,然后让三个傻逼评委评出最具有独特本领的人。而与超级女生一样,有一些人除了很大的胆量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带来。而在出奇制胜里可以看到的不止唱歌,所以搞笑程度比超级女生来说要偏高一些,虽然收视率不一定高过后者。如今发展到超级女生兴起的第三个年头,搞笑程度超过超级女生的电视节目比比皆是,并不需要特意去怎么翻电视的台就可找到令人满意的。而一些节目更是由于只在除了湖南卫视以外的地方台有播放,所以人们的大胆程度往往更容易攀升,过年过节的气氛再一下袭来,使得整个周末晚间的电视节目精彩纷呈迭荡起伏。
当然有时候选手们的表现太精彩是会引起评委不满的,这时候就会有评委站出来成为主角,以批评和挖苦应对,直到选手痛哭流涕,将整台晚会推向高潮。很幸运的我们在大理古城四十块钱的三人间内洗完澡开着电热毯通过有线电视信号目睹了这样的精彩场面,使这样一个夜晚充满了快乐。
熄了灯,这样的快乐久久不能散去。我们又开始得意的说起自己处在还算正常的人群里,而又不得不承认离不开这些我们觉得不正常的人,一方面娱乐不能基本靠手,另一方面,若是没有这些玩超级女生的我们觉得像傻逼一样胡闹的人群,我们便无法体会到那样一股觉得自己还算挺正常挺牛逼的优越感。虽然这种优越感来得毫无理由,我知道它甚至是一些坏脾气的集合,但它确实存在并且让我们心安理得的度过了这么多年,这种在很多人眼里的臭牛逼劲儿,确实给我们带来过很多的快乐。
或许天亮后,一整天都会在车上,因为祚戈叫嚣着回家,而我虽然还不怎么想回去,但已经感觉到的疲惫让我不堪,也许只有到回家的那一天才会得到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