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雪来邮件,说想念祖国的月饼,雪又来邮件,问我如何做馒头,我看到感触很深。
其实,出国前的我,不喜欢吃馒头,我喜欢吃大米和面包。当然,我不可能会做馒头呢。
那还是去尼泊尔时,来到尼泊尔第一天,丈夫的同事小何小田来看我,我们正聊着,丈夫从屋里取出一个很难看的馒头,真难看呀,明明是碱放多了,好黄好黄的,明明是没有醒面,好硬好硬的。硬就硬吧,黄就黄吧,让人吃惊的是:那馒头个个都裂着好大的口子,象是我们在商店的点心:开口笑。让人一看就想笑。
我看到丈夫把那难看(肯定难吃)馒头递给小何,那小何,象得了金子一样,急忙把馒头攥在手里藏在衣服边下。我很奇怪丈夫干嘛给小何这么难看的馒头,很奇怪小何为何这般激动。
小何走了,我问丈夫:“小何拿着馒头想喂狗吗?”
“胡说!”“那是我蒸的,送给小何的!”
“那是什么馒头呀?”我说:“再说,小何是南方人怎么会喜欢吃馒头?”
后来,时间长了,我发现,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我发现,丈夫蒸的馒头很珍贵。当然,也实在太不象样了,我只好学着蒸。怎么蒸呢?丈夫蒸的肯定不行,我极力回忆七岁前姥姥蒸馒头的境头,终于想出两个字:”温”“醒”(见上贴)
在冰岛,情况(没完,想睡,我去洗一下子了),明后来再写
阅读(2177) | 评论(1) | 转发(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