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帖) 时间转到2006,我己在冰岛的土地上。我让母亲查血,唉,真难啊,母亲说了,本来就贫血,把血都抽没有了。我给母亲讲道理,告诉她不要紧,拿出书本给她看,但她就是不听,非说能把血抽没,一下子近半年没查,等到查时,麻烦了,肌酐升了一百多 。
自我治疗以来,每次查可能会升降十个左右,一下升一百多,全家慌了。其实,我哪有什么治疗经验啊,我心里也没数啊,我也慌啊。但是,我还是有自信,于是,我开始查,打电话,给保姆谈,终于,查出来了,原来,母亲在私下里改我的方子。
我的方子发过去后,母亲一味药一味药的看,如果书上或报纸上说,某个药不能吃,她就拿出来。我一听这还了得,方子能随便改吗?方子要的是综合作用,随便拿出一味,药性就变了。
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是因为母亲改方子造成的,但是,全家,除父亲外,没有人相信我。
可是,我父亲做不了母亲的主。
于是,他们商定,罢除我,另找医生。
我不同意,他们表面同意,我还是发过去方子,他们让保姆每天接方,但是,不吃,就这样,我发起了空方。每天,我睡到夜里3点,没有正常生活,劳累不堪,却泡在受骗之中每天发着空方。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对,就是不对,我越来越感到不对,母亲的病好象不按我的方子指定的方向走,我开始怀疑。打电话,终于,我知道了,我母亲己经开始吃别人的药了。
我真的急了,我知道,他们这样不负责任地乱找人,最终,一切后果还要落在我身上,医生治坏了,就不管了,最后还是我来收拾残局。
就这样,一向以”首长”口气在家里讲话的我,开始哭着低三下气地求他们了。上帝啊,我是谁,我什么时候用那种口气求过人?特别是对自己的妹妹,一个小屁孩!
但是,没有用。不仅如此,传来了医生难听的话,当然这话也是通过我妹妹口里传给我的:真没数,敢治世界两大疑难!人家都笑话!
上帝啊,我愿意治吗?你让我母亲好起来吧,我不想治啊!看看我脸上刚生的雀斑,你知道我现在身体多虚吗?
但是,没有用,求家人,求上帝,没人理我。
我被冷在一边,只有父亲安慰我,你放心,你妈早晚还得来找你。
其实,母亲是个性格极好的人,父亲性急,母亲是典范式的中国女人,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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