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儿喜欢戏中的颜回,也就回忆一下那段戏,想一想颜回的死吧!
上网搜一下关于「颜回的死」:
有人说在电影院听到女观众哭泣... ...
有人喊白痴!掉进冰水里,不死也僵了,那有气力去扑救书简,还朴得那么优美... ...
有人还在查证历史上叫颜回这个人,究意怎样死?何时死?
我们就是生话在这样的一个世代,一打开屏幕,太多言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有时令人无所适从,有时令人麻木,有时... ...我会选择在一段时间之后闭关,从里面寻找自己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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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一段《孔子》导演胡玫的访谈,她大意是说:《孔子》这部戏的道具以至当时的生话细节都有考究,希望把观众的感觉带回孔子生存的那年代场景中。(这只是大意,不是原话。)但是,戏中有些处理是颇梦幻的,颜回之死就是其中一幕。
很多梦幻的处理方法,其背后都是一些不能言状(或者说不好言状)的东西。我自己的想法是:冰裂以后,冰上和冰下已是两个世界了,冰下的那一个世界,不是冰上孔子活着的那个世界,我把它看作一个没有时态超乎生死的境界。从这种看法,那一组一个人在水中不断扑救书简的镜头,已不是说颜回之死了,也可能推想出很多想法,例如:
这些书简真的比生命更重要吗?
为什么人会忘乎生死的不断扑救这些书简?
生的形式 和 生的精神 ... ...
... ...不同的人,自会发出不同的问题,导问 或回避 不同的方向,正如不同的人在讨论《孔子》中的「颜回之死」。
很奇怪!当我们处理一些实际问题时,难免进入细节,语言寻求精确,可一但钻入细节则易于偏颇;当进入一种忘乎生死的境界,焦点朦胧了,语言也会朦胧了,也容易进入一种什么都不赞成也不反对的状态,再回去,就是接近婴儿那种既自我又什么都没所谓的状态,没有唯一的主义,更容易接近变幻中的永恒。
那是两个不能打乱的世界,生出两种不同的语言,却很少人洞识置换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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