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朋友,用身体闹鬼来形容癌症。
我想了一阵,不对!癌是身体里一堆变异的细胞,我怎好说它是鬼,这一堆与我一起生来,比亲人更亲的的细胞,怎会在三朝两夜间变坏,于是,我又去做梦了,那不是真的... ...
好像是一个很宁静的下午,我刚收拾好卧室,忽然腹部一阵痛,喘息间爬到床上,翻开衣服,看着腹部的痂痕,中间裂开了,翻出一阵红一阵白的肉色,像一只瞎子的眼,没瞳孔只有眼白,不安地上下翻动。
我弯身凑近它,说:「不是割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等了好久,它没答话,我躺下来,闭上眼睛,说:「那么我就当你没回来吧!」
「等等!」在伤痂裂开处,那块肉动了一下。
「回来了吗?」我问。
「嗯... ...」
「欢迎!」
「哼!这算是什么话?」
算什么话?这句话足以把「欢迎」两字的本意闹翻了,我 想了一下,想说:
这是 一个人的主导部份 向 体内其中一部分 说 欢迎。
这就是问题,当分别开来,并从各部分生出各自的解说,那必然是岐义无穷,所以回过头,我说:「因为你回来,所以我说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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