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安逸,不得平静,也不得安息,却有患难到来。
——《圣经 约伯记》
就冲上面这句话,某七恨不得热泪盈眶地跟那个难兄难弟约伯筒子来个锉骨扬灰大拥抱。找工作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在盛气凌人与白眼刁难间穿梭来去,哀民生之多艰哪。
是以换过背景音乐,在《国际歌》声里,让生活的耳光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们无产阶级有力量,不要全世界,给我一个工作的枷锁吧。
关于EQ的第三本阅读是口碑甚好的《希腊棺材之谜》,然而很遗憾,看到三分之一处就忍不住翻结尾看完解答了事了,而凶手,也竟然没有辜负我那并不怎么高明的直觉。EQ的推理有多么严密周详,这个故事的情节就有多么烦琐无趣,一架纯粹的精密推理仪器,显然不是我所喜欢的。
年轻的奎恩筒子很聪明很英俊也很会吊书袋,可惜也不是我所喜欢的,或许原因之一是因为他没有发表独身宣言反而对琼暧昧不清吧,尽管在结尾的地方EQ那么欲盖弥彰地强调他并没有借酒浇愁,但从此,我将担心着,在下一个案子,下下个案子里,他会同家庭医生,女秘书,或是富有的财产继承人擦出火花来。
侦探的爱情故事是我没有办法容忍的,怎么可以想像他们的婚姻生活呢?一个或者美丽或者富有或者既不美丽也不富有的妻子唠叨着:
“亲爱的,你去哪儿了?怎么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干什么了?和谁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天哪,这将是多么地惊悚而败兴。
在图书馆里发现了一套高罗佩的《狄公案》,一个荷兰男人竟然能那么古色古香地铺张开千年前关于盛唐的诡谲与华丽,殊为难得。封二有他的小照,挺帅的。决定明天去抱回家来,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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