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来的也不善,丈母娘的情况比预想中还严重,总算手术本身算是成功,做了5个多小时,切除了胆和半页的肝,现在可以进食了,出院的日子还没在日程表上。
童童先是一场高烧,后来随着一股冷空气转成了急性气管炎,挂了三天的盐水,偶也跟着几夜睡的不踏实
偶得了神经过敏,每天要探N次童童的额头,试试有没有体温升高。逐渐康复中。
店正式关张了,叫了好些人来,能拿走的都拿走,临了,不给钱的是朋友,给钱的是收废品的。从此,偶转入地下工作,自觉这算是一明智之举,有些时候总得要舍弃些东西。
人生得意须尽欢,千金散尽还复来。如果说钱是水的话,那么医院就是一块烧的通红的铁板,水滴上去,滋啦地化成一股若有若无的白烟飘走。所以,还省个P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偶还在想,怎么偶的童年,少年时代的记忆里就没有白色的医院?偶清晰地记得,小学时候共得过两次感冒,都是喝了外婆烧的姜糖水发了汗就好了,再奢侈一点,加一个冰糖炖梨。盐水瓶倒是不陌生,那是冬天用来放在被窝里取暖的,等到起床,再通通通倒出来刷牙洗脸。现在,是人越来越娇气,还是环境越来越恶劣?
这首歌有个比较讨喜的名字:luckystar,来点好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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