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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5 14:34:31
孔子:很多年之后,我有个封号叫做“大成至圣先师”。任何人都可以变成圣贤,只要你尝试过遭世人诬蔑的滋味,那仅仅只是因为我会见一个女人的缘故。我不会介意他人是怎样看我
老子: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会为情所困的,因为他太理智了。在我骑青牛西出函谷关之前,我认识一个人,他和我不同,他喜欢压抑自己的情感,而且总在东边出没,所以很多年之后,他有个绰号叫“东方圣人孔夫子”。
墨子:今年玉黄临太岁,到处都有战乱,有战乱的地方一定有感情上的麻烦,那我就有事情了。我叫墨翟,我的职业是替天下人解决感情的麻烦:就是反对自私的爱,提倡无私的兼爱。
孙子:一个人如果不具备“智信仁勇严”,就不要去追求你喜欢的人,因为你可能会得不偿失。三年前,我差点困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在我脱身之后,总结出了“知己知彼,百爱不殆”的道理。
庄子和惠施
庄子:你还记得我们是怎样争论的吗?
惠施:我想不起来了。
庄子:那你还记得“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这句话吗?
惠施:我也不记得了。
庄子:那你为什么老看着那个女人?
惠施:因为很眼熟。
孟子:如果爱情观点之争可以分胜负的话,我不知道墨家道家法家是不是赢了,但我很清楚,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荀子:我曾经发过誓,如果让我碰到孟轲,我一定会用我的基于自然之情的爱情观把他的基于恻隐之心的爱情观驳斥得体无完肤。但是我不会这样做,因为我不可能见到他。 他已经死了。
公孙龙:我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不喜欢我提出的“好女人非女人”这个命题了,可能是因为它够复杂。
韩非和李斯之狱中对话
李斯:能不能请你喝碗酒?
韩非:我今天只想喝水。
李斯:我以前好象见过你?
韩非:何止见过,我们同为荀子门生,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你竟然会欺朋友之妻。你来这儿干什么?
李斯: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他送给我一个东西,他说叫“权力”,得到了之后,就连爱情都显得无足轻重。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事情。我得到了之后发觉真的如此。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韩非:你知道有情跟无情的分别吗?真情如酒,越喝越暖;无情如水,会越喝越寒。 李斯:你说你的女人会爱上我吗?
韩非:不会!
董仲舒:大家或许觉得我是一个无情书生,因为没有人知道我的来历,只知道我读书三年以来,从不花前月下,而且讲学的时候用一个帘幕遮挡面目。但是,自从我提倡“天地阴阳,男尊女卑”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真正的爱情了。
王充: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真的相信爱情,还是没事可干。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来看是浪费时间,他却觉得很重要。
王弼和郭象
王弼:如果你能驳倒我所说的“爱情以无为本”,我一定拜你为师。
郭象:好,我们一言为定。你千万别后悔,要是你后悔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一定还是会坚持我的观点,那就是爱情的本质还是“有”。
嵇康:之后,王弼和郭象定了个日子,约好在一个地方见面,结果他们都没有赴约。我知道为什么,肯定是他们听说了我提出的“越爱情而任自然”。
神秀和惠能
神秀:师父是不是把《爱经》传给你了?
惠能:不错。
神秀:不要自不量力,否则你会毁了自己。
惠能:你挺关心我的?
神秀:因为我是唯一可以读懂它的,我只不过想用它来化解天下痴男怨女们的恩怨罢了。你怎么骗得师父的信任的?
惠能:他叫我说一个偈子,于是我就针对你所说的偈子说道:爱情本非树,相思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 尘埃?
张载:好几个晚上,我做的是同一个梦,我梦见我“为天地立爱,为生民立情,为往圣继风月,为万世开幸福。”
朱熹:初六日,惊蛰。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和一个人去江西鹅湖辩论,他的名字叫陆九渊。这个人很奇怪,每次总是说“心即爱”,这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多年。
陆九渊: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句话,他说“性即爱”。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王阳明:一个人受到挫折,或多或少会找个借口掩饰自己。其实朱熹、陆九渊,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份,在这两个身份后面,躲藏着三个字:爱良知。
王夫之:如果你有心去爱一个人,就要脚踏实地,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夸夸其谈而爱上你的。爱是要付出代价的。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我只是想告诉你,爱如覆水,易放难收。明白我的意思吗?
康有为:以前我借孔子之口说女人难养,是因为我不是那个老女人的对手,现在我说男女平等,你们却要女权革命。
章太炎:离开那个感性而变化无常的女人之后,我去研究国学,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梁漱冥:中国人比西方人在男女关系上落后,说明了中国文化是不是比西方文化差?以前也有人这样问过我,但是我没有回答,换了是“全盘西化”者的身份,我觉得这样说其实并不是很难。但是,我却要说,这是因为中国人情感早熟的缘故。
胡适: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认识一个女人,就想知道会和她的结果怎样。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知道结果后,会发觉“大胆恋爱,小心结婚”没有什么特别。
鲁迅:我和许广平在北京大学的未名湖畔一见如故。那天黄历上写着:初四,立春,东风解冻。就是说一个新的情感世界的开始。
冯友兰:我只希望海外的她说一句话,她都不肯说,她太自信了,以为我一定会投向她的,谁知道我却接受了新中国。在我用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的观点重写《中国爱情史新编》的那天,她要我跟她走,我没答应。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才去争取?既然是这样,我不会让她得到。
顾准:对于太古怪的东西,比如爱情上的阶级斗争,我向来很难接受。
李泽厚: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做一个“躲避崇高”和“告别爱情”的梦。没多久,我就离开了中国。那天,黄历上写着: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赵汀阳: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望向西方,我清楚记得我们曾经有过一段难忘时光。其实,“无立场的爱情”只不过是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自己无立场的时候,你反而会更清楚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