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说,愤怒出诗人。诗人作诗那即便是在抒发愤怒了。基于此,假使诗人没有了愤怒,那么我们文化的瑰宝就将失去那许许多多的“浓墨重彩”,我们文化天空漂浮的云彩也将暗淡。 在这里我想煮酒谈诗人。从曹操的“对酒当歌”到太白的“斗酒诗诗百篇”;从羲之的“觥筹交错”到东坡的“杯盘狼藉”;从杜甫“白日放歌须纵酒”到清照的“沉醉不知归路”(李清照也算个诗人,虽然她的词作以婉约见长后世)……诗人与酒结下了不解之缘。一代枭雄曹操用杜康解忧,其志向胸襟抱负,在他生活的年代能望其项背者寥寥,即便在漫漫历史长河中能出其右者亦属罕见。然而他的忧愁都在那几句诗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暮,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李白是个狂人,在应诏进京时曾写下“我辈岂是蓬蒿人”,然而仕途的不得志,他也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愤懑。如此看来,这些个巨人大多喜欢借着这酒意来发发牢骚。竹林七贤历来受人景仰,为人推崇。可在他们隐居山林的那些日子里,又有谁能说他们能少了饮酒赋诗。东坡有“酾酒临江,横槊赋诗”的兴致,也有“把酒问青天”的忧郁…… 酒者,烈也,尤其“烧刀子”那种火烧喉咙的快感,又岂是简单的痛快二字能言语的。籍着酒,发发牢骚,把心中那些个愤怒与不快发泄出来,那更是一种压力的释放,身心的解脱,畅快受用。难怪东坡“把酒问青天”,那种酣畅淋漓,又岂是我辈中人能企及得了的。一切的痛楚与辛酸,一切的烦闷与不快就在这酒后喊出来,一身轻松,和着这浓浓酒意沉沉睡去,任晚风四处吹拂。千百年后,唯有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还在代代流传。 酒,于诗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再只是一种慰藉精神的麻醉剂,他更像是一个伙伴,一个知己,一个真正的知我心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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