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疲乏的夕阳早已沉进西边草地的阴影里了。远方的天际上,依然是几片被落日的光焰染红的云朵。毡房前,几头被牧狗圈回的小牛犊,还余兴未尽地玩着耍着绕着近处草滩奔跑。两头刚刚由主人挤完鲜奶的大乳牛,发亮的乳头不再是沉甸甸的了,悠闲的站在一边。那只大黄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重又卧回到水车边,伸出添凉的舌头,很快又收回,眼睛眯成长长的细线,显得无聊的样子,用没长出硬须的下颌蹭着毛茸茸的前爪。
这样等了很久,吉日玛并没有看见丈夫的影子,只看见那列火车慢慢地开走了。也许是自己的幻觉,她似乎看见丈夫从铁道线哪儿走来了,丈夫背着一个小兜子,手里拎着装着小食品的兜儿向她走来。她站起来迎了上去,就在这一霎那间丈夫的身影消失了,吉日玛眼泪从眼角流淌下来。
娜日斯说;你看见了吗?穿着脸色长袍的就是吉日玛。
我顺着她手指的哪儿望去,我看见一个穿着湖蓝色,绣着红紫色花长袍的女人。女人唱的很清秀,脸色有点红润,有着草原蒙古族女人特点。她看见我们,似乎有点害羞似的。
娜日斯走到吉日玛面前,把我介绍给她。然后把包打开说:“这是布和给你捎来的东西,他说你最爱吃的小食品。”
我看到吉日玛脸色有了笑容,她低下头小声的问:“布和怎么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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