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IT职场
2013-11-12 09:15:08
这是一个秋天。落花的季节,但我却梦见了开花的过程。几颗梧桐树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感受到了树上枯燥的树皮和斑驳的萧瑟,这正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意境。可是一阵风吹来,树枝上就铺满了白色的类似蒲公英般毛茸茸的花绒,如同降落伞,又似羽毛般轻盈。转瞬间这些花绒就舒展开了花瓣,白色的花,细碎而密集,像整个树身所有的枝条都绽放成花朵了。花开之后,人就醒了,走到院子里。早上6时半的天空是如此得明澈秀逸,睿智豁达。微阳照在台风过后倒下的芒果树上,像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在照料一个病入膏肓的壮汉。
我很喜欢这样的梦境。这样的梦境总是让我费劲思量去琢磨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它总是在昭示,预示着什么,而这样的预示在我过去40年的人生当中总是应验。这样的情境式梦境发生的最近的一次是在今年的2月份。我的岳父大人因病逝世,我和妻子赶到河南开封家中的时候,老人家已走了一天了,棺木停放在家中的客厅中央。按其老家风俗,头七都要有家人守夜。因为我长途奔波,这一晚就没安排我守夜。我一个人睡在了客厅旁边的厢房里。农村残冬的夜,干冷而寂静。我蜷在厚重的棉花被里,脚不敢伸直,还是感觉到了冰凉的势力。有点睡不着,就拿起手机看了会。枕头上15CM高的地方有个插座,我顺便就把手机充电器拿了出来,边给手机充电边看新闻。没几分钟,充电器的插头就掉了下来,刚好掉在手机屏幕上。“嗒”一声很小的声音,屏幕居然碎了个花瓣状的口子。这个屏幕从1米多的高度掉在水泥地上无数次也安然无恙。怎么就被一个不到1两的插头从15CM的高处落下来砸破了。我意识到这是老人家对我的不敬开个玩笑。马上就入睡了,夜里就梦到了妻子家中院子外面的榆树林里有根电线杆,电线上并排站着一白一黑两只乌鸦,我拿出长枪要打乌鸦的时候梦醒了。在现实生活中我基本上是没有说过乌鸦这个词汇也没有乌鸦这个影像的。但是它却在人作古之后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让我真实的感觉到了乌鸦是和死亡联系在一起的,也让我若有所思。我的最早的一个情境式梦境是在我6岁大的时候,这是我有记忆以来最深刻的一场梦境,时隔34年我仍能鲜明地记住其要点。那是一个发高烧39度的晚上,我梦见了一个极胖的牛头女人和一个极瘦的马面男人各拿一条枷锁,狞笑着向我走来,要带我走。在一个懵懂6岁孩子的思想里是没有黑白无常,鬼使阴差或者牛头马面概念的。但是我为什么有这样一个梦境呢?
是我的潜意识过强还是我有魔障和阴阳界中神鬼有缘亦或是我容易进入另外一个空间?
我没有信佛,我是本能的排斥。我在听佛经的时候总有种不祥的感觉。2001年的时候,住在单身宿舍我对面的一个同事,很开朗的一个东北小伙子,有天莫名奇妙房间响起了佛歌,我问他怎么回事,同事回答说是听着好玩。我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总感觉不祥,佛歌在对面的房间间断唱了1个月左右,只要我听见,都会走开。在一个夜晚,我的这个同事在楼底下的广场和出租车司机发生争执被人一脚踩中心脏,卒,享年26岁。我对佛似乎有天然的亲近感,畏惧感,尊重感,排斥感。我想,在我知天命之前,我是不会看“金刚经”之类的。
相比而言,玄学似乎和我很投缘也让我入迷。我小时候住的向塘镇上的一个算命瞎子。现在已年约五旬,是个先天失明的人,由一个明眼亲人带路,瞎子一手提手杖,一手提着一个碗口大的平面圆铜镜和小铜扣,边走边“叮叮”地敲着,让人家知道瞎子算命先生来了而引进院落里算命。常是有一人算起,接着又有邻近的妇女也乘机请求推算。我上小学时,家里在火车站的广场附近摆过书摊买《》,我放学后会在那里呆坐。瞎子有时也会在我家摊子附近坐着。他坐在一个小木凳上,怔怔的低着头,没人来算命时,他能这样坐几个小时。我从没和他说过话,我有些畏惧看他没有眼珠的眼帘,但有人来算命的时候,我也会凑上去听他说,似懂非懂的随着算命的主顾点头。瞎子算命只问主顾的生辰八字,问完后就自己开讲。冬天下雪的时候,来算命的人很少,经常能听见他浑浊的叹息声。我上初中的时候,常常在河边跑步。偶尔会看见他一个人大清早戴个墨镜,前面有个小女孩拿着短竹竿的一头,他接着另一头悠悠的沿着河边往镇里走来。过了河,那女孩又沿路返回。在我的印象中,镇上只有这么一个算命的瞎子。或者本来是有其他算命的瞎子,但是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另谋出路了。准确的说,他算得很准。我找他算过两次。一次是1999年的时候,第二次就是今年的国庆长假。两次算命的间隔是14年,但是两次的说法几乎一致。涉及隐私,以下省去200余字.......
早在80年代的时候,家里就有八字算命的书。出于好奇在懵懂中看了几遍,后来陆续接触了面相大全,,手相大全,麻衣神相,吉普赛占卜,日本的花与性格之类的书,对算命也就粗通一二了,刚参加工作时,有那么一阵子对玄学很狂热,抄背了几章口诀。中国的玄学,门派众多,包罗万象,精华与糟粕并存,很难系统的归纳认知。也曾计划研究易经,但是看了几个星期的易经不得入门后很快就被人拉上麻将桌上了,研究易经也就无疾而终。冒着减寿的风险也曾尝试着给自己算命,算自己的结果不怎么理想。慢慢的兴味索然也就疏远了玄学。
玄学中的巫术我见识过几次。我和妻子带3岁的女儿到开封探亲,时值秋末,夜里女儿高烧大哭。带至医院,小儿输液后昏昏入睡,归。第二夜,小儿继大哭,低烧,带至医院,输液后昏睡。第三日,昼,小儿尚正常,入夜欲睡之际,小儿再大哭,微烧,哭至嘶哑带至输液。如此,循环五日,我用熊猫的眼睛看着河南这片灰蒙蒙的天空,精疲力尽。经小儿外婆提醒,第六日傍晚,夫妻二人带小儿至村里的一户人家。一年长婆婆独坐院中,听妻子说明来意,也不言语。回屋拿了黄纸和一碗清水,取笔沾了朱砂在黄纸上画了几下。画好符后,将符烧尽,灰入碗中。那婆婆用手指蘸了碗中的符水,对着小儿的额头轻弹三下,低低的念了几句。未几,说了声,"好了"。妻子包了5元钱给她。归。是夜,清月朗照,鸦雀无声。此为收魂。
1999年夏天的时候,我25岁。我带着一个姑娘在向塘镇上到了算命瞎子的面前。要他算我的前程和我与这姑娘的姻缘。瞎子说我是做军警行业的,离家很远,运气也来的很晚,要35岁的时候才能当个小干部。瞎子说我今年和明年都和这姑娘结不了婚。他叹气说可惜了,可惜了这姑娘对你这么好!这年秋天的时候,我和那姑娘去了她家准备第二天打结婚证。双方家长早已见过,就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民政局的章子盖下去。可是这章子终究没能盖了下去。
2009年元宵的时候,我35岁。我在衡阳出差一个月。自己打了部车上了衡山,在南岳庙里,我抽了个上上签。“直上仙岩要学仙,岂知一旦帝王宣,青天日月照常明,心正声名四海传。”3个月后,我被提拔了。
2013年的国庆,我站在算命瞎子的面前。瞎子说...........
我没有到“不问苍生问鬼神”的级别,尽管理论上我要倾向于无神论。但是每个人的境遇不同,心境也就不同。对尘世本着一颗赤子之心,奉献之情也就足矣。科学的对待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或许就是阴阳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