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总是一代又一代的辜负。 16岁,盘起的长发,打起的包裹,塞在衣服夹层里的大洋和含泪的眼睛,来不及向站在台阶上的母亲离别,就和一个陌生人踏上了人生。 29岁,绿军装,红毛衫,腕表和两条长及腿弯的辫子,心泛着酸酸的甜,坐在自行车后架上的她不时回头远看渐行渐远的家。 29岁,无表情地脸,淡淡感觉,装满未来行脑冬离开的时间没有回头,靠在火车卧展上谈笑风声的她心却被剥离着。 她们都个性光显、她们都是衣锦还乡、她们都在最好的时节嫁给了一个自觉得不可能嫁的人、她们都阔别了最爱自己的母亲,她们都心甘甘心地做着同一种辜负。 第一个女人是外婆,第二个是妈妈,第三个是我。 父母在不远游,曾的我觉得这是最轻易实现的心愿。可如今谁又能承载得起这一代又一代对爱的辜负? 想起每个她们我都会愧汗怍人。要求最低的、忍受屈身最多、甘愿为别人的幸福牺牲的都叫母亲。 生离亦或死别是不进上帝之眼的一出出折子戏。 或许被辜负的母亲们会说,只要幸福安康,哪怕天涯天涯。由于地球是圆的,谁敢说民气不是被无数次蹉跎而改变了外形的圆呢?只假如圆的总会回到出发点。 这不叫辜负,而叫循环,每个人不过是循环上环环相扣的链接而已。
曾的永远是最美的,实际是残酷的
用安静梳理平生
被实际蒙蔽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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