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docker无法删除overlay network的问题

最近遇到一个问题，docker主机更换ip地址，导致网络问题。

原来有2台docker主机，使用zookeeper搭建了overlay网络。子网为192.168.100.0/24
更换ip后，docker主机的网段改为了192.168.100.0/24

修改了docker.service中的ip后，在启动docker服务，
之后发现mynet的子网和现在新的网段冲突了。所以想把overlay网络删掉重新创建。

可是，遇到了问题，删除时报错：

# docker network rm mynet
Error response from daemon: network mynet has active endpoints

使用docker network inspect mynet查看时发现还有一个容器在网络中。
但实际上，用docker ps -a已经找不到这个容器了。

由于不知道怎么强制删除，又猜测overlay网络的信息可能存储在zookeeper里，
于是停掉zookeeper，删除了zk里的数据，重启。
重启后，docker network ls 就查看不到overlay网络了。

然后重建overlay网络，问题得到解决。
docker network create --driver overlay my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