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7日中国经营报报道农业部批准了两种转基因水稻、一种转基因玉米的安全证书,这意味这我国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将转基因粮食作为主粮的国家,暂且不提此证书的如何保密和静悄悄的出炉,不过这表明了官方对于转基因的态度,意味着中国大踏步将转基因主粮向全国市场化推进。
就转基因粮食的十年历史来看, 转基因存在着巨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最新的科学实验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 ,恩道尔在粮食危机一书中详细的描述了一些事实来戳穿了转基因工程的各种谎言:
转基因作物将增加产量?不。澳大利亚“农民关注网络”2004年11月的一份报告得出结论:从种植情况来看,没有证据表明转基因芥花籽作物的产量更高,但却有证据显示它的产量比澳大利亚全国平均水平低17%。就算头几年会增加产量,也并不代表未来如此,孟山都生产的rBGH激素宣称可以增加奶牛产量30%,这确是部分事实,然而,不久,农民们就开始报告他们的奶牛产奶寿命缩短了2年,并且感染了严重的蹄和乳房传染病。
转基因作物没有副作用?否。1995年,苏格兰罗威特研究所在普兹泰博士的带领下进行了一项为期3年的研究,对两组小白鼠分别喂养转基因马铃薯和一般马铃薯,到1997年下半年,研究所发现食用转基因马铃薯的老鼠的肝脏和心脏都要小得多,免疫系统更脆弱。德国农民克劳纳在1997开始种植先正达Bt-176玉米试验田,头三年,玉米长势喜人、毫无虫害,当2001年,他将这种玉米用来喂养母牛时,牛开始剧烈腹泻并停止产奶,最后,他总共损失了70头牛。后来,瑞士联邦技术研究院地球植物学研究所的教授发现,致母牛命的正是Bt毒素。
转基因作物需要更少的农药和花费,从而节约农民的成本?非。巴西南部就有一个例子,当地出现了一种杂草,无论用多大剂量的草甘膦,都无法杀死它,只有施用杜邦的Classic除草剂,才能够凑效。除草剂市场因而出现了细分情况,一种专利的除草剂只能用来对付特定杂草,总的用量反而上升。同样,由于需要购买高昂的种子和配套的除草剂,农民的收益流失严重。
不过必须提醒的一点是这些转基因巨头正在加紧研究“终结者”或者“背叛者”技术,前者使得作物种子在收获季节自杀,农民无法保留其进行下一季的播种,后者使得作物内部的基因启动因子只有在特定的化学诱导剂的作用下,才能够被激活。这两项技术都将加强农民对巨头的依赖。
还有我们获知在注重信用记录的美国人看来,转基因生物“四驾马车”显然够不上清白。孟山都、先锋良种国际公司、陶氏益农和先正达都存在着生产高毒化学品、倾倒工业废品、商业贿赂等诸方面的不良记录。例如孟山都这个成立于1901年的化学公司,生产了世界上大部分的多氯联苯(PCBs),这种东西后来被证明会造成严重的大脑损害、生育缺陷鹤癌症。孟山都还是越战期间生产橘剂的主要厂商,这种化学品是为了除去越南茂密的丛林枝叶,使得越南士兵无所遁形,其主要成分是二噁英。此后,孟山都在英国威尔士南部的采石场非法倾倒了包括上述两种有毒品在内的约67种化学药品。
恩道尔在“粮食危机”一书中似乎想告诉读者,把日常进食交由这些恶贯满盈的化学公司之手,不论如何都称不上让人放心。然而事情确实朝着并不理想的状态发展,战后,这些企业纷纷实现转型,到20世纪80年代初,他们开始疯狂发展转基因植物技术。
在这一过程中,美国政府扮演的角色耐人寻味,1992年,老布什在一项总统行政命令中,裁定所有的转基因植物与同品种的传统植物“实质上相同”。实际上,大型农业综合企业高官与政府官员之间的交叉任职和亲密合作,使得这一裁定的出现并不偶然。孟山都作为橘剂的生产商,与中央情报局有着良好的关系,而老布什,便是前中央情报局局长;1991年,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AO)设置了负责政策的副局长职位,首任副局长是迈克尔.R.泰勒,此人曾经为孟山都做过代理律师并打赢官司;20世纪90年代初,孟山都的首席科学家玛格丽特.米勒也曾在FAO任人类食品安全司副司长;小布什的农业部长安.维妮曼在2001年进入政府部门,此前,她是孟山都属下一家生物技术子公司卡尔京公司的董事长;前任美国贸易代表米奇.坎特离开政府后在孟山都的董事会谋到了一个职位;孟山都的董事会中还包括威廉.鲁克尔斯——那尼克松和里根时期的环保署署长;迈克尔.弗里德曼是孟山都的制药事业部西尔公司的高级副总裁,曾担任FAO的代局长;孟山都的公共事务副总裁临达.J.菲舍曾任美国环保署预防、杀虫剂和有毒物质办公室主任……
从这种不厌其烦的列举中,或可窥知为何美国政府一直对转基因工程网开一面
阿根廷试验 转基因谎言
在取得了政府的支持后,农业综合企业开始在美国和全世界大力扩张,阿根廷,成了第一个的试验品。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阿根廷的农业生产体系是多样化的,不仅能够实现自给自足,还能产生大量的剩余,然而好景不长,20世纪80年代阿根廷发生了严重的债务危机,为了偿还债务,政变上台的军政府在美国政府的支持下,对经济进行休克疗法,快速的私有化在农业领域也得以进行,极端便宜的农田被嘉吉、量子基金等外国企业或基金收购一空,大面积播种转基因抗农达大豆种子成为风潮。
且看孟山都如何确保自己获得高额利润的:首先,转基因大豆种子通过走私途径进入阿根廷,孟山都对之视而不见,等到转基因播种到一定规模,孟山都宣称要收取种子的专利费,并向阿根廷政府施压,阿根廷农业部不得布成立一个补偿基金;其次,由于基因改变,抗农达大豆种子可以经受住选择性除草剂草甘膦的喷洒,而这种除草剂只有孟山都能出售;再次,转基因大豆采取一种叫做“直接播种”的方式,用一种庞大的机器将大豆种子自动塞到几厘米深的小洞里而不不需要翻耕,这使得害虫和杂草与孟山都的转基因大豆一起生长,而加强对了孟山都除草剂的依赖性。
这种改造使得大规模的森林为大豆田让路,传统的作物为大豆让路,机器替代人工,农民一贫如洗,不得不逃到大城市中的贫民窟,传统农区受到飞机喷洒的抗农达除草剂的严重影响。到2004年,阿根廷的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为3400万英亩,在种植面积上仅次于美国,与之同时上升的数字是生活在贫困线下的人口比例,这个数字在1970年仅为5%,1998年变为30%,到2002年,增至51%,以前闻所未闻的营养不良人口,到2003年上升到约占总人口的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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