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2003年的夏天,和妹夫站在纽瓦克国际机场(Newark International Airport)边上,我使劲地吸着那一小半截烟。在登上“禁止吸烟”的飞机、历经九个小时从阿姆斯特丹一路飞往新加坡之前,我觉得自己的命都搭在那最后几口烟上了。那个星期忙得不可开交,先是在加利福尼亚,然后又到了东海岸。我们决定在周末的时候放松一下,于是开车去了亚特兰大市,掷点骰子,玩点纸牌,打算再整两盘21点。这个时候,要是没有几瓶伏特加马蒂尼、没有一点叫做“食物”的油腻腻的东西,又是多么令人扫兴!所以当时,我填满了肥肉、酒精和尼古丁,觉也没有睡好,结果差点没有赶上飞机!感觉更累而不是更轻松!要安检了,于是我们拥别。此时我清楚地记得烟头还夹在手指里——于是我走到垃圾箱边,把烟头扔了进去,像以前千百次这样的动作。霎那间“云开雾散”!“这是我最后一支烟了”——我就这样说,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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