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几年有件事经常困惑着我:波士顿的严冬是十分寒冷的。活活冻死的事时有所闻。在这种酷寒的天气下,别人厚衣重袭,罗尔斯教授却总是着一件单薄长袖的衬衫,在校园中如闲云野鹤般地晃来晃去,好像他的哲学睿见已经凝聚成一股不化的精神内功,力可御寒;使我这个远从亚热带负笈他乡的孩子,景仰至无以言喻。有一次,上罗尔斯的课,久候不来。学生窃窃私语;终于助教走进来,以狮子吼的嗓子宣布:罗尔斯先生感冒,停课一天。从此我了解到原来伟大的哲学家也是肉体之躯,跟我没什么不同,心里如释重负,在哈佛六年中,那夜睡得最为甜美。”
上面的话,让我想起的初中的某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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