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有时毫无逻辑可言
——马克·吐温
电影《奇幻人生》中Harold Crick是个国税局的审计员,与无限数字打交道的人,其生活也如数字般精确。连续12年的每个工作日,每天清晨Harold都会把他的牙齿刷76次,前后来回38次,上下38次;他会以将近57步一街区的速度跑过6个区,正好能赶上8点17分的那班巴士...这些数字构成了Harold Crick精确但却极其单调的生活,他的生活麻木平静,没有丝毫,更。
突然有一天早上,Harold听到一个声音,如电影旁白般不停地念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声音洞晓着他正在经历或是即将经历的种种生活细节。这个声音对他正在经历的生活的精确讲述使其惊诧不已,而这个声音对他即将经历的生活的精确预测更使他惊恐万分,特别是当这个声音预测他即将离世的时候
Karen Eiffel是个著名的悲剧小说家,自我封闭、整日嗜烟如命。
她最新创作的小说遇到了构思瓶颈,这使她本身的自我封闭在生活中表现得更加明显,也可以说是自我的封闭甚至自毁的倾向使得她遭遇了构思瓶颈——如何让小说主人公合理且伟大的死去
就像那款游戏。拟人生》,游戏者设计着游戏中人物的各种生活细节,Karen Eiffel用小说设计着Harold Crick的整个人生,包括他即将死去的命运。但不同的是,奇幻的是,Harold Crick知晓自己的人生被那个“声音”设计着,他试图改变命运
小说情节发展与小说创作过程、虚幻与现实,讲述这两者交叉进行的电影还有部法国导演Francois Ozon的《游泳池》(转看的)。只是《游泳池》更具惊悚感和文艺气质,而《奇幻人生》更具娱乐性与现实抨击力。与其说Harold Crick要从Karen Eiffel笔下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如说他们俩从笔下、从小说的结尾中拯救自己的人生。这个饱含生活哲学与道德寓言的奇幻故事,警醒着如Harold和 Karen般麻木或者挣扎于现实生活中的人,不要让生活奴役了我们,不要让道德败给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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