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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04 11:14:05

女性形象在父权社会时代背景下的主流电影中一直是被看的欲望对象和男性行为动机的客体,而现实中大多女性的定位亦是如此。男性对于女性充满爱欲的同时也对她们存在着焦虑,电影《麦田》真实反映了这种复杂心理,我们从电影中惊异的发现在缺乏父权的“女儿国”中,男人眼中弱势(甚至是残疾)的女人是如何的癫狂,如何的悲哀。      两个冒牌的武遂男人作为厌倦了战争的逃兵在“收麦子”的动机下阴差阳错闯入了这座没有男人的城池。男性的缺失使这座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女儿国”,城中的权利中心是城主夫人,一个以父权之名管理人民的女人和以神权之名辅佐她的女祭司。多么值得玩味的问题,母权社会环境中统治阶层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以女性本身为名义来行使权利,行暂代之名的女城主骊一再强调自己是城主剧葱的夫人,他们是如此的依赖于男性,即使那兵荒马乱的年代背景中父权对于这座城市中的女人们而言是那么飘渺,她们还是要抓住最后一丝脆弱的希冀和幻想,那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暇和辄的闯入让这座城市充满了癫狂与荒诞,没有了父权约束的女人们根本没有了荣辱礼节的意识,而无论是以一敌百的秦国锐士还是胆小贪婪的逃兵在这个环境中都丧失了自己的男性主体地位。一个荒唐又深刻的现象出现了:两个男人在这座城市中完全成为了“男宠”一样的玩物,情节与现实正好相反,他们成为了女人们直视的欲望对象和行为动机客体,我们看到银幕上成堆的女人们抚摸戏弄的对象,那麻布质地的简陋衣衫被女人们随意剥夺Embroidered Fabric,两个男人惊慌又充满了幻想的身体被喧哗放肆着的女人们包围或者可以说掩埋。       城中的女人们因两个男性的闯入而混乱,无论是高贵贤惠的城主骊还是神秘莫测的女巫。披着红色布匹陷入了幻想的骊幽怨而隐忍;向天神求助的女巫最终如恶鬼缠身般躺在床上挣扎着,她不解为何迷雾重重,因为即使是天神告诉了自己真相她也无法从心理接受事实。       强盗的侵入使得本来就漏洞百出的谎言变得更加弱不禁风,可是直到女人们看到玉佩为止仍然没有一个人去真正撕破这谎言。对于城中的女人来讲,男人或者说等待着父权的回归是他们活着的唯一意义也是唯一依靠。令人震撼的场面是得知真相后的女人在秦兵入侵前就在骊的指示下集体自杀,这种颇具仪式性的集体殉葬行为像极了祭祀。没有父权,没有了男人,这些女人的生存权等于直接被剥夺了。就算女人们不自杀,秦国男人的剑也会终结他们的生命,宿命如此。       电影中的女人们活着的意义就是等待父权的回归,他们依靠父权依靠男性才能苟活于乱世。几千年的文化洪流中,女性也早已失去了自主权和独立意识,不能说他们沦为了男性的附属品,但父权的缺失的确让他们恐慌又迷茫,女人无法也无力存活,何去何从的问题唯一的答案就是死亡。即使骊最终看着那些孩子长大成人,也无法摆脱自己的命,生于乱世才能真正体会到自己在时代面前的无力和渺小。历史波涛拍打而过,什么也不会留下什么也不会记住,历史书永远都只是略过乱世直奔下一个王朝。    何平的古装电影没有刀光剑影,有的是写意般的文化意境。他总是坚守者自己的风格在电影中表达一个作者的思考和探寻。电影《麦田》以罕见而又冷峻的旁观视角来凝视乱世中的女性命运,无论荒诞还是残酷,电影都没有明确的思想指向,只是一种“观看”,因为创作者知道,历史将不留痕迹地湮没这一切Embroidered Fabric。人们会赞叹金黄的麦田,但不会细看任何一棵像骊这样充满沧桑的麦子,它们终将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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