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事情是,在2010年我毕业的时候,将再次遭遇以国家队作为参赛单位的高水平足球比赛。所以我在想,我是该这么加紧的工作,争取春天就毕业,还是当个俗人索性耗到夏天再毕业,这样可以再以学生自居,享受最后一把抛开工作看球的快感。
我和张龙代表德国,祚戈代表西班牙,小麻意大利,周迪法国。漫骂声和讥讽会持续20天,当然一起的还有啤酒和夜宵。我们至从五年前上了本科就再不关心什么五国联赛冠军杯,仅在两年一次的夏天里体会足球的快乐。现在它又来了。祚戈到了深圳。我想放下手中的工作,去赶赴这场早就约定的盛会。用最后一个星期来应付过剩下的两门课程,我欲与老板商量放我这20天的假了。
文章要写,酒要喝,球要看,我和欣东早说双数年就是比单数年牛逼。
不知道研究僧的暑假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无法不将它提前用掉了。快结课结课,我将于7月4日回到北京,重新开始我的工作。
窒息的深圳演出把我和祚戈看到浑身重伤。看来久不运动真不是一件好事。深圳人民很热情,我想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演出不多而显得不俗。今天发现没有储备的狗皮膏药,脖子难受,下了大雨很无奈。到下午冒雨冲上大街,寻找药店。
祚戈有了个喜欢的妞了,这回比较靠谱。晚上打着电话,唱着歌。
2008年牛逼的夏天,开始向我们讪讪的笑并且展露出她内衣的颜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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