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冬,我发现人的变化很可怕,因为自己觉不出来。我记得二十年前,我遇到自己的同学,我总觉得她跟我不一样,好象身上有一种气息很年轻,但几年后再次认识她,又觉得她跟我一样了,哪里一样,我也说不好。最后想了想,原来,我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没生孩子,而我己经有了孩子,第二次见她时,她也跟我一样有了孩子。
我母亲去世前的一些举动之所以令我们两个都有些不快,是因为我没意识到她生理的变化,没有与时俱进地理解她,而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自己思想的落伍和生理的变化。
人说,精神病人不可会认为自己有病,如果认识到了就不叫有病了。
现在我父亲脑萎缩生理,但他自己认识不到,不会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当然,因为有母亲在先,我现在对父亲是理解的,不会跟他生气的。
光看到父母在变,没有意识到自己。
当我来到课堂,老师一开口,那第一句话透出来的气息,让我深深感 到:我脱离社会太久了。
这些年来我的生理也在变化,我的思想也在落伍,却没有意识到。我暗暗吸了一口冷气:早该出来学习.
在部队封闭了三十年,在国外封闭了三年,在母亲身边封闭了一年,象孙悟空一样刚从石缝中蹦出,一切都很新鲜,北京的生活让我体会到什么是济公,哦。以后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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