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被送到那个病房,一进门,好舒服啊,凉凉的,很宜人,我拉上厚厚的被子,盖上,好舒服啊,永远睡在这里吧,太舒服了。一会儿,妹妹取药来了,她说,这个房间气味很难闻,于是她拉开窗子,我听到外面盖房子的声音,说:“快把窗子拉上,太吵了”。妹妹见我盖着被子,说:“你不热啊?”我说:“正好,不热。”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我又去输水了。他们劝我在附近医院输,但我太想那个房间了,还是坚持去了。
其实我今天精神完全好了,身体很轻松,昨天输的药很管用。夜里3点多,我醒来,身体很轻松,头也不痛了,我听到母亲没睡,跑过去给她按摩,很长时间,我都没有这么有劲了,好有力气啊。
一早起来,精神很好,就想去昨天输水那个房间舒服一下,于是,我又来到医院。
怪了,还是昨天那个房间,我一进去,好难闻的气味啊。我忙打开窗子。我发现那枕头并不干净,我都不想躺了。房间里好热啊,还盖被子呢,根本不可能。---我今天的感觉跟妹妹昨天一样!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病人,很年轻,跟我昨天一样,脸色苍白,她说她胸闷,我这才意识到,我住的是发热门诊,我想到猪流感,有些紧张了,问护士:她是什么病啊。护士不好好回答,于是,我就带着输液管子跑到院子里,在半阳光下找了一个地方,坐着输水,再也不肯回到那个房间去了。
输了一半时,我忽然意识到这里还是肠道门诊,很大的“霍乱”两字,令我坐不住了--但昨天,我也看到这两个字了,却没有反应。
我终于离开医院,象逃兵一样。
明天还有一天的药,我准备去省中医门诊再输一天。那个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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