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众所周知,犹太人是全世界最会赚钱的人,而如今,在中国也出现了这样一群会赚钱的“犹太人”,那就是温州人。
一位网友曾经这样说:“温州人不是一般地想发财致富,而是不屈不挠地想尽一切方法使自己发财致富,因为这也是温州社会衡量个人成就的主要标准!”
确实如此,温州人正是凭借强烈的想要致富的欲望,把致富作为个人的人生目标,并身体力行地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以达到这个目标。结果,他们成功了!
如今,温州人已经被看作是国人中最有全球视野、最有商业头脑、最贴近草根、最能克服民族劣根性、最能代表资本逐利趋势的一群人。温州人的财富越积越多,温州人已经成为新一代的创富商帮。
2005年12月28日,在温州乐清飞行总会举办的一个私用飞机机型推介会上,22名温州商人向7家国内外知名飞机制造、销售公司集体订购了22架私人飞机,总金额达1.332亿元。
“购买飞机主要用于商业用途,可以提升公司整体形象。”一开集团董事长屠昌忠表示。
“在这次大规模订购之后,温州已成为我国私人飞机最多的地方。”中国通用航空网CEO杨笑侬说。
2006年9月4日,温州商人李先生在厦门以500万元买走一套名为“福”、“禄”、“寿”的三件套翡翠,创下福建省单件翡翠拍卖最高值的纪录。
竞拍成功后,李先生表示,自己看中的就是“福禄寿”翡翠的好名称。其中,“福”翡翠造型为一位老寿星肩背娃娃;“禄”是老寿星手持金元宝;“寿”则雕有老寿星手拄龙头拐杖。
李先生还告诉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自己最近刚买了新房子,“福禄寿”可以为家“添光彩”。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由此可见,温州人的财富是多么的令人惊羡。
据温州银监分局的调查结果,目前,温州的民间资本应该在1500亿左右。但是,权威人士表示,这个数字并不准确。因为,温州人一般不喜欢露富,许多百
万富翁、千万富翁甚至是亿万富翁,他们的生活还是相当节俭的,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拥有的真正财富有多少。因此,统计数字往往是缩水的。正如经济学家吴敬琏所
说,温州人在数字方面表现的十分谦虚,实际财富要大于官方公布的数字。
近几年来,富裕的温州人到处投资、炒房、炒煤……只要是有钱挣的地方,就会出现温州人。而温州人的投入往往是大手笔,令人瞠目结舌。于是,温州人一下子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说起温州人的经商渊源,其实由来已久。
温州地处东海之滨,三面环山,东临大海,素有“七山二水一分田”之说。《温州府志》这样记载:“土薄难艺,民以力胜,故地不宜桑,而织纴工,不产漆而
器用备。”由于人多地少,从宋朝开始,温州人不得不选择外出谋生,有些人甚至飘洋过海,到异国他乡去做生意,从而成为了“行商”。
南宋绍兴元年,温州设立市舶务,管理对外贸易。温州的对外贸易一下子繁荣起来。南宋洪迈在《夷坚支志》中写道:“温州巨商张愿,世为海贾,往来数十年,未尝失。”可见,当时温州商人的经商已经非常繁荣了。
在温州人眼里,外出打工、经商赚钱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也是人生为之奋斗的事业。他们并没有外出漂泊的感觉。
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当改革开放的第一缕春风吹来的时候,温州人率先感觉到了,他们纷纷下海经商。在这个过程中,缺乏知识的温州人从最苦最累的活
做起,弹棉花、修鞋子、剪头发、摆小摊,这些其他地域人们不愿意做的事情,温州人都愿意干!“温州的故事只有20年,温商是很年轻的一个商业群落。”温州
市人民政府副秘书长张加波告诉记者,温州人在“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代,就“偷着”做生意了,主要是一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手艺,如养蜂、弹棉花、修鞋及后来
的小五金。正是这种基层的锻炼,让他们尝尽了谋生的苦难,也获得了经商的第一桶金和基本规则。
20世纪80年代初,随着市场经济的复苏,温州人凭借自身的优势,开始发展家庭作坊。编织袋、打火机、鞋垫、纽扣、服装等,只要是能够赚到钱的小商
品,温州人就有人敢做。尽管这种小商品能够挣到的钱微乎其微,但是“可怜”的温州人为了谋生不得不努力地做。结果,这一做,做出了轰动全国的“家庭工
业”。
1985年5月12日,上海《解放日报》在头版头条,刊发了专稿《乡镇工业看苏南,家庭工业看浙南——温州三十三万人从事家庭工业》,同时配发了评论员文章——《温州的启示》。
专稿写道:“温州市农村家庭工业蓬勃兴起,短短几年,已创造出令人瞩目的经济奇迹。如今,‘乡镇企业看苏南,家庭工业看浙南’,已为人们所公认。”
评论员文章进一步指出:“地处浙南的温州广大乡镇,这几年走出了一条发展经济,治穷致富的新路子,这条路子的独特方式,就是乡村家庭工业的蓬勃发展和
各种专业市场的兴起。它同乡镇工业发达的长江三角洲地区相比,具有鲜明的不同特色,被一些经济学家称为‘温州模式’。”
到了20世纪90年代初,温州民间资本已经高达300亿元。经济学家们把温州民企比喻为“草根”经济,而人们则把温州人称为“可怕的温州人”,因为它们“一有土壤就发芽,给点阳光就灿烂”。
从1996年开始,温州的民间资本开始外流,以寻求更高的回报率。从炒房团到炒煤团,温州资本外流成为经济学家关注的焦点。
据《21世纪经济报道》2004年11月24日报道,到2004年底,山西境内60%的中小煤矿(包括地方国有煤矿和乡镇煤矿)已经被温州人承包经
营,投资额度高达40多亿元人民币,这一数字还在不断增加。他们控制的煤矿年产量达8
000万吨以上,占全国煤炭年产量的1/20。除此之外,在内蒙古、陕西、安徽、山东、湖南、贵州的煤矿、石油和电力领域,都已经陆续有大批温商涌入。
无论是山西、内蒙古的煤炭投资,四川、贵州等西部地区的水电投资,还是上海、江苏等地的教育投资,甚至在新疆的棉田、油田都可以见到温州资本的身影。
实际上,草根温州商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正如中国国情调查研究中心主任刘吉所说:“改革开放初期的温州很穷,温州人谋生,当时被叫做‘可
怜的温州人’;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温州假冒产品泛滥,背负骂名的温州人被称为‘可恨的温州人’;20世纪90年代,温州在市场经济发展中,迈出了大
步伐,全国都有温州人在闯市场,全国市场都有温州产品,大家都说是‘可怕的温州人’;如今的温州,产品阔步走向国际市场,行业打赢国际反倾销官司,人人称
温州人为‘可敬的温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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