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关于读书.
C君近来太无聊,竟然有时间竭力鼓吹日烦夜烦地要为某七介绍新欢,对于某七这样一个在某些方面闭关锁国到至今还擦雅霜和百雀翎的人来讲,要促使我下定决心去阅读一位法国侦探小说家的作品是件多么艰巨的工程.然而C君竟然胜利了,又或者是某七撞大运了,在对内地从台湾引进"谋杀专门店"的缓慢过程中等待到义愤填膺的时候,偶然一个无聊旁顾,倾心于乔治.西默农,倾心于那个没有老福冷峻没有波洛文雅的麦格雷探长.细究起来,并没有如黄金时代中那般太过精巧复杂的犯罪手法,亦没有横沟和岛田那般宏大的诡计和惊悚的死亡造型,以往在推理中吸引我的种种因素在GS的书中都十分淡薄微弱,吸引我的是什么?或许只是行文中的那种气质吧,那种弥漫覆盖着推理框架的文字与情感,让我用不同于观看推理侦探的另一类眼光和情绪去阅读,然后慢慢地自然地喜欢上.对于法国文学,从前是有着偏见的,尽管非常喜欢大仲马,依然不愿意多看,抗拒那种太过浪漫激烈甚至于混乱糜烂的故事与人物,也因此对GS的小说深感意外,他笔下的那个法兰西和别处一样有着忠贞和温柔的哀愁,他笔下的那些法兰西人物,即使是最下层的人士,都有着一种高贵的姿态,打动人心.刚读完第一辑,很喜欢<天意号上的纤夫>,并不繁琐奇诡的一个案子,但是有着太多让人低回心酸的东西.
二是关于听音乐.
陈奕迅的新专集很好,几乎喜欢其中的每一首歌,尤其是<富士山下>和<不如不见>.一直觉得粤语是非常适合用来唱情歌的,低低地缠绵地呢喃,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巧克力,甜蜜地,诚实地,可以吟唱和倾听任何不切实际的词汇和句子.
三是关于影视。
见缝插针看完了《少年杨家将》,商业偶像剧,自然没有什么厚重的历史感可言,完全为了那一众男色,悦人心目。不过看到杨家八将齐赴沙场一段,配上那句“诀别诗,两三行”,心里还是有点小激荡的——没办法,一向对于悲壮与英雄主义没有抵抗力,哪怕这只是用有些幼稚的煽情手法表现出来的一场表演。ps,耶律斜筒子真素好帅的说,差点让某七放弃立场鸟,但是他射杀了小七,这就无法原谅鸟。前几天看书发现同时代倒真有个叫耶律斜轸的辽国名将,高梁河一战打得我们太宗筒子骑驴奔逃,可叹同时代的宋室就显得太文弱了,真宗的澶渊之盟已叫人扼腕,迁都之后更是“东南妩媚,雌了男儿”,遂教蒙古铁骑踏破多少香风翠幕大好河山,遥想汉家子弟唐家士,徒唤负负。
又及,看过冷兵器时代的骑兵战之后,觉得宝马终归还是没有白马拉风呀,传说小赖追小杨是用了六车连环撞然后劳斯莱斯隆重登场,终于赢得美人青目,其实某七倒觉得这种伎俩暴发固然暴发,恶俗也就未免太过恶俗。等某七以后把那个不知道现在天涯海角的孤老亲戚的遗产继承到手以后,假使爱上某个女子,定要先去整成耶律斜这般的美貌,然后“燕云十八飞骑,奔腾如虎风烟举”地前去强抢,其后再“待沧桑换了,并辔数寒星”地罗曼蒂克一把,对女筒子们用这招肯定是无人克当手到擒来呀,无限Y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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