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去了华西口腔
还是跟上次一样，上午去挂号，结果排到下午了
坐车回来千里香馄饨，这次要了大碗，饿了
然后直接又赶过去了
上次那个医生不在，问了知道是周日值班的
等候我的是个大妈医生
大妈医生喊上次医生叶老师，看来上次那个医生的资历要高些
不过号都挂了，明天又要加班，没空来，只好硬着头皮躺上案板
果然，大妈手脚比较粗，感觉吱吱的响，那钻子所到之处，让我想起了工人在钻墙壁
我用舌头抵了一下我的牙齿
天，哪儿还有什么牙齿了，舌尖感觉到一个能填一颗花生的大洞
然后大妈医生边钻又边那镊子这夹下，用个像挂猪肉卖的那种钩子，或者像钓钩的，在牙齿洞里面这儿挖挖，那儿钩钩，好几次都疼的我直咧嘴
后来大妈提议：要不要忍点儿痛，把牙髓拔出来，省的多跑一次
我预感到不妙，不过为了少跑一次，忍了！
然后大妈搬过来工具。我侧头一看：一盆有螺纹的，两三公分长的细针
后来发生的事情由于太血腥，省略了
用大妈自己的话说，感觉就像在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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