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1日,简简单单的日子,以为可以和无数个平常的日子一样,平平淡淡地走过去,是不是人的头顶真的有苍天呢,是不是真的有命里注定一劫呢,那样黑沉的夜注定是条痛苦的沟壑,掉进去了便再也爬不出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岸的风景清风明丽,却怎么也走不过去,无力。
十年,近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是谁说,只要乐观,只要积极,生活就一定会朝着美好的方向前进,难道是我还不够乐观吗,是我还不够积极吗?不然,那句话本身就是一个谎言。美好,习惯于嘎然而止。睁开眼睛,几乎后悔为何没有永远闭上,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样苍白的事实,窒息,喘不过气来,一点一点的疼漫延到四肢的每一寸。
前世,是否真作了恶,于是今生罚我难以消停。以为十年的平静可以慢慢过渡,还我安宁,还我健康,谁晓得东岳庙求来的一符终只是一场虚言。注定,无法按我原先设想的轨迹过活,注定,鲜活灵光始终与我擦肩而过。有一些缺憾我得正视,有一些痛苦将一世追随,有一些无奈如影随形,有一些想法我得永远石沉大海。
近十年的光阴,一直都在努力,从灰心失望到慢慢拥有一点点的希望,到踌躇满志,再到相信一切都会变好。可是那晚的雨下得真大,那夜的风刮得真冷,那晚的失语让人悲凉。纵观十年,又能如何,还不是白驹过隙,什么也无从改变。醒来时掉不出眼泪,生活,就是如许艰难,用了这样的方式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何其残忍。
想让自已的心柔软,却不得不拿沙石去磨,难道只有坚硬着,才可以快乐地活下去吗?
昨夜,与一友在电话里聊天,突然悲伤得无以名状,泪流满面,一边胡扯着球赛、书籍、感冒,一边拿被面擦着泪水,打着哈哈,也许电话那端不曾察觉,也许心惊故意忽略,于是,侃到晕天胡地。
想起陈亦迅的《十年》,想起苏东坡的《江城子》,那是别人的十年,而我的呢?我可以扯过天空里的那团乌云,当成坎肩披在身上,我可以很阿Q地对自已说:“灰色经典,我喜欢”,可我不知道,下一个十年,路障重重,我该怎么去走,我又该如何去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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