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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07 09:44:38

发现什么了?

我是一个长相平平的女人。也没有学历。我还有一个女人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会生孩子。仅仅只是善良、温柔。透出一份大家闺秀的气质。我母亲是位医生。爸爸 是美术工作者。这与我从小受家庭的熏陶有关吧。听我母亲说,他爸爸,也就是我的外公,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家有庄园。好大好大!种了好多名贵的花草、树 木。给我母亲印象最深的是窗前那棵好大的玉兰树。每到秋天,树上就挂满了洁白的玉兰花。美极了。花香扑鼻。这都是题外话了。
 上高中时,我患了肾炎,十分厉害,住进了医院。因为这,我耽误了学习。高考只差几分。没想到这场病给我带来终身的遗憾。没考上大学,没有生育能 力。(这是我结婚后,才知道的)这对任何人来说,这是人生的最大缺陷。上帝见我如此可怜!它把世界上女人最想要的爱情给了我,弥补了我的两大不幸。

  我同丈夫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我们青梅竹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那时,他就特别照顾我。最让我感动的是每次过马路,他都要牵着我的手。这 注定了他是我一身要牵手的人。高2 我住院,他一个人放学后,每天总来看我。有时,我睡着了,他也不叫醒我。在我枕边放我最喜欢吃的糖果。留下一张条子,就悄悄走了。高中毕业他考上了大学。 我参加了工作。后来,我同他恋爱、结婚是顺其自然的事。

  我是一个十分幸福的女人。一般象我这样的女人,基本上是遭到丈夫的遗弃。而我没有。我感到自豪。有什么还能比上受到自己深爱的丈夫宠爱感到幸福的呢?

  上帝赐给我了一个优秀的丈夫。他身高1.90米,长得轮廓分明。浑身上下无不充满着阳刚之气。生活中,他品德高尚,对爱情执著。他还是一个很有 内涵、有才华的成功人士。他大学毕业后,从事建筑设计工作。他去过英国留学。在我们那个城市是相当有名气的。其实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你有所失就必然 有所得。我相信一句古老的话,既: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今生今世获得了爱情,对我来说就足已了。我还贪什么?我不敢要了。我怕上帝惩罚我,收回它对我的恩 宠。

  婚后,我们感情很好。美中不足的是到现在我仍然没有生自己的小孩。大概在我30岁那年,我们收养了一个小女孩。我们把她视为自己亲生的。现在已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

  记得,20年前,当我得知我永远没小孩生的结论时。我的精神差点崩溃。我不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你想想一个女人没小孩生那还叫女人吗?这是做 女人最基本的能力。我却没有。我简直没活下去的勇气。那天,我在河边徘徊了一个晚上。倍受痛苦的煎熬。最终,我还是放不下所有爱我的人。拖着疲惫的脚步回 到家中。丈夫不见我回家,满世界地寻找,我回家时,丈夫没回来。电话响了,是我丈夫打来的,听到我的声音,丈夫只说了一句,“等我。”

  丈夫赶到家时,一把抱住我,足足五分钟,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去医院检查的结果告诉了丈夫,我已是泪流满面。丈夫只说:“只要有你, 什么都不重要。这就是我刚才的亲身体会,你知道我一晚没看见你有多着急吗?那一刻,我真的是疯了。我去了你所有的朋友家和你母亲家。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我的心就好象被人掏空了似的。没小孩可以领养。”我说那对你不公平,你完全可以享受正常男人的权利。我们离婚。我们仍然是朋友。听到“离婚”两字,丈夫蒙 住了我的嘴巴,说,不许我说这两字。他这辈子就选定了我,死不悔改。周总理那样伟大的人,他都可以不在乎,他一个平凡的人有什么计较的。就算我们为人类的 计划生育作贡献吧。说完丈夫开怀地笑了。

  我表面接受了丈夫的观点,但心里还是很苦。我深爱着丈夫,他那样优秀,而没有后代,就算他答应了,还有他的母亲会答应吗?奇怪的是一个星期后, 我无意中打开抽屉发现了一张医院的诊断书,写着静脉曲张,精子不成活。我蒙了。难道他也没小孩生?怪不得他这样宽宏大量。心想要是他是正常的,未必这么伟 大?说得倒好听,只要有我。他的爱在我心里大大打了折扣。我没戳穿丈夫。但心里得到了平衡。认为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再觉得愧对他。后来我们就领养了一 个小女孩。

  没想到25年后,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我去参加我一个女朋友的儿子的婚礼。我本来是邀我丈夫一起去的,我那位女朋友, 他也认识的。他说要加班。我一个人去的。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新郎酷似我丈夫年轻时模样。感到十分的奇怪。我跟这位女朋友很多年没往来了,我小时候 见过她的儿子。长大后,我就没见过了。婚礼上,我还开玩笑说,你的儿子怎么好象我丈夫年轻时的模样啊 ?我的女朋友听了脸咋的一下红了。我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我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他一下也脸色变了。我才警惕起来,难道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 不可能啊?我丈夫没小孩生啊?这在我心里引起了惊涛骇浪。但,我没有惊动丈夫。

我打电话给女朋友,约她去一个茶室。我说很想跟她叙叙旧。她很勉强地答应了。我女朋友说,“既然你来找我,我也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已经 25年了。说出来我的心里可能会舒坦一点。25年前,自从我第一次在你家里认识你丈夫,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丈夫。但遭到你丈夫的拒绝。我痛苦极了。甚 至嫉妒你。我比你漂亮,比你年轻。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我实在是不甘心。

  在一个冬天,很冷的晚上,外面还下着雪。望着窗外美丽的雪花,我思恋着你的丈夫。我一个人在家。感到空前的寂寞。于是打电话给你老公,谎称自己 病得很厉害,让他送我去医院。我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床上,门虚掩着,听到他的脚步声,他朝床边走来,我的心狂跳不止,马上要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了,我的心蹦 到了口里,我一把搂住了他。露出我雪白的身体,他被我的主动,先是吓了一跳,只有一秒钟,就回过神来了,是一种原始的冲动,就那么几分钟,我和他达到了空 前的高潮。过后,他很后悔,他说决不会有下次。我说,我没有避孕,我是选了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那时,我真的是爱你的丈夫。我流着泪求你的丈夫别离开我。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我去医院进行了检查,我狂喜,有了你丈夫的孩子,就可以同你丈夫结婚。他一定会跟你离婚。因为,你们结婚一直没小孩,这是 众所周知的。可是,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彻底地输给了你。你丈夫找到我,他说,他是无论如何不会跟我结婚的,即使有他的孩子。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自己 处理。就算你告诉我妻子,我妻子也不会相信的。因为我妻子看到了我医院的证明不能生育。那是我骗她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不想让她因为不能跟我生小孩有离 开我的念头。那样她就不会觉得她对我不公平。”

  我被他对你的爱情所感动。我没再缠你丈夫了。你丈夫也没来找过我一次。我想生下你丈夫的儿子,弥补你和你丈夫的遗憾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爱你丈夫。不久,找了一个老实的男人结了婚。听完女朋友和我丈夫的故事。我震惊,我没一点醋意,我被丈夫对我的一片深情所感动。我 说,能不能每周带你的儿子上我家玩,让我丈夫也享受享受真正当父亲的快乐吧。但你得答应我,这件事除了我丈夫和你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这也是为你们的儿子 考虑。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儿子。不要打扰儿子那份平静的生活。女朋友含泪点头答应了。

  原来,我一直蒙在鼓里,25年后,我才发现丈夫的秘密,他是个能生育的男人。为了我,他放弃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当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 腹。那一会,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赶快回家,丈夫在等着我!我要告诉他,我爱他的儿子。让他经常回家吧!这对我来说是一份完美的生活。 世上居然有这样伟大的男人!他不是别人,的确是我深爱的丈夫。上帝就是这么恩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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