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資治通鑑》
掩卷長嘆。 翻開下冊的最後一頁,寫著「2007年01月27日,漢學書店」,這是買書時的筆蹟。忍不住添上一句:「2008年05月02日,讀訖」。 買書的時候,農歷尚屬2006年底,從那時,翻開卷七十九:晉武帝泰始元年(公元265),讀到今天,卷二百九十四,後周世宗顯德六年(公元959)。 我不是從第一卷開始的。 戰國、兩漢、三國的歷史,《通鑑》並沒有太多的文獻價值,因為司馬溫公編纂時見存的這幾個時代的史書,現在大多也還都在;要亡逸的也早在溫公之前就亡逸了。 所以我從晉紀開始。
這約一年有半的時間裡,我幾乎是只要有時間就在讀《通鑑》的。 司馬溫公自己說過:「修通鑑成,惟王勝之借一讀。他人讀未盡一紙,已欠伸思睡矣。」(胡三省《新注資治通鑑序》)。 生事促迫、俗務鞅掌的我,較以「欠伸思睡」,庶無愧怍而已。
這期間,關于《通鑑》的書,還看過清人尤侗的《看鑑偶評》,以及王夫之《讀通鑑論》的掃描版本。
《通鑑》讀完了,此後的歲月裡,我要嘗試諸子、群經和小學了,就象當年在大學裡做的。 《24史》和《25史補編》,餘力為之吧。
引辛棄疾詞一首:
身世酒杯中。萬事皆空。古來三五個英雄。雨打風吹何處是,漢殿秦宮?
夢入少年叢。歌舞匆匆。老僧夜半誤鳴鐘。驚起西窗眠不得,捲地西風。
2008/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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